那师妹笑嘻嘻地摆摆手:“没发生什么啊。两位师姐再见。”
怎么都不肯说明原因。
风浅念打算传音给丰寻春,问问她和原以诗不在期间,器物堂是否发生了什么。
但她们遇见的不仅是器物堂的人,还有其她峰阁的人,总不能明越宗发生了什么大事。
若真是,她们不至于收不到一点风声。
就在两人疑惑时,杜寻雁气势汹汹地以极快的速度怼到两人身前,气都没喘完,就停她连珠炮似地:“风师姐,你和原师姐什么时候确定在一起的,怎么突然就去遇情石上刻下名姓,”更重要的是,“我前几日来器物堂,师姐怎么一点没提及这些。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不值得我比宗门内其她师姐妹提前知晓吗?”
她装模作样地揉眼睛:“我真的是太伤心了,风师姐,原师姐,我真的是太伤心了!”
她和原以诗在遇情石上刻下名姓不过两柱香的时间,杜寻雁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风浅念温柔道:“你现在知道也不算迟啊。依宁和清凡她们还不知道,你领先她们许多。”
杜寻雁:“迟了,太迟了。”
从杜寻雁口中套话极为简单,风浅念眼睛转动,温和地说:“如何迟了,是想要给我和原师姐送礼物,准备个惊喜吗?”
杜寻雁:“没有礼物。”
她垮下脸,苦兮兮地转身,脊背佝偻,一步一挪地走,哪里还有来时的健步如飞。
看不上她这般萎靡不振的气息,原以诗叫住她:“杜师妹,”她声线如旧,带着冷意,“我和你风师姐结为道侣,你很不开心吗?”
杜寻雁打了个寒颤,连忙道:“开心,开心。”
原以诗:“那你这副模样。”
杜寻雁双手垂下:“因为我赌输了,一千枚灵石全部输完了!”
那可是一千枚,对于一个剑修来说,要存多久才能存到一千枚灵石,一日之间全无,她怎么开心得起来。
脑子一热,亲自跑来堵风师姐和原师姐,还让两人知道了这件事,她更加欲哭无泪了。
风浅念见过几次,这些人拿她和原以诗的事下赌注。怪不得方才有人欢喜有人愁。
她笑:“一千枚灵石而已,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她曲指一弹,一抹灵光钻入杜寻雁的空间储物中,“当是还你了,别哭丧着脸了。”
杜寻雁检查过储物空间,犹如变脸般,笑嘻嘻地:“多谢风师姐。我就不打扰两位了,告辞。”
待她走后,原以诗不赞成地:“你这般,其她赔了的师妹怎么办?”
风浅念:“嗯?”
原以诗直白地:“你这是偏心。”
风浅念笑:“原师姐这么快就吃醋了?”
原以诗不承认:“没有吃醋,只是就事论事。方才遇见那般多押注失败的师妹,她们可都哭丧着脸。”
风浅念:“毕竟杜师妹告诉了我们这件事。”
原以诗不置可否。
原以诗道:“不知是谁做的赌注,这次恐怕是赢了不少。”
她按按眉心,之前不曾注意,如今一想到近乎全宗都参与到这件事,就觉得头疼。
若是被堂主发现,少不了一顿苛责。
她道:“是我们器物堂的人开的吗?”
风浅念摇摇头:“我不知。”
原以诗道:“总不能让堂主知道,等会去趟堂内看看。”
风浅念“嗯”了声。
恰在此刻,丰寻春满面春风地从她们身边路过:“哎,风师姐,原师姐。”
她这样子,定然是赢了,风浅念问:“投的什么注?”
丰寻春愣了下,被正主发现,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七日内,两位师姐会在一起。”
原以诗:“这般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