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了敬酒的时候,罗纤纤又生了幺蛾子,端着酒杯往詹景文身上凑。她这张脸,又是这副作态,孟晚怎么看都觉得膈应,差点把手里的酒泼出去。忍了一会儿,她才淡声提醒:“罗小姐,这里不是歌舞厅,你这一套还是收起来吧。”罗纤纤动作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看向她。“江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孟晚放下酒杯,不轻不重和碗碰撞一下,发出声响。却像是敲在了罗纤纤的心上,叫人忐忑。孟晚向来以笑脸示人,叫人感到亲近,也从不摆架子。如今冷下了脸,却叫人背脊发凉。“我说这不是歌舞厅,不需要你陪酒。来者是客,你既然是和二少一块来的,该有的体面不能少。可你瞧瞧自己这模样,正经人家谁往男人身上贴呀?”罗纤纤脸皮被撕扯下来,脸色顿时煞白一片。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用力到颤抖。她清楚自己做的是什么事,确实不怎么体面。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人挑明又是另一回事。“江太太,你误会了,我没有……”豆大的眼泪挂在眼睫,瞧着好不可怜。孟晚嗤了声,“你没有什么?没有利用这副样貌,跑来膈应我?今天是江川的年会,我实在是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许二少,我脾气好,不代表我是软柿子,任由你拿捏。”罗纤纤啜泣道:“样貌是父母给的,您不:()炮灰原配看到弹幕后,离婚躺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