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同样听到了这号角声,心中一阵欣喜,急忙起身回应:“嗯!应该是夜他们控制住了供火部落,这次定要好好收拾这些龟缩在上面的家伙。”
石摸着满脸络腮胡,问道:“族长,咱们现在咋办?”
我环顾四周,看着麾下这些英勇的战士们,高声下令:“全军听令,全都上前给我嘶吼起来!拱火族的杂碎们,你们的族人已被我军全部抓获,放下武器,立即投降,否则把你族人屠个不剩!”
一声令下,仿若点燃了火药桶。
上千名战士齐声呐喊,他们个个涨红了脸,脖子上青筋暴起,扯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拱火族的杂碎们,你们的族人已被我军全部抓伙,放下武器,立即投降,否则把你族人屠个不剩!”
这排山倒海的呼喊让夜晚的大地为之震颤。附近丛林里,惊鸟簌簌乱飞,野兽嘶吼戛然而止,整个山谷回荡着上千人呐喊的回声。
对面崖谷上,布鲁身形一紧,立马警觉,侧耳听了听那穿透夜色的呼喊,忙看向烈火问:“雨族人又在挑衅?他们说啥?”
烈火迎着夜风,眯着眼望雨族人方向,心中满是纠结“到底要不要把布鲁这蠢货抓起来平息雨族人的怒火?如果抓了食人族,消息传入河对面,他们的酋长肯定会灭了供火部落!如果现在自己不投降,也不抓布鲁平息雨族人怒火,自己的族人马上得死,自己身为首领该怎么选择呢?”
就在这时烈火纠结,扎飞匆匆拉他到一旁,小声嘀咕:“首领,雨族人讲的会不会是真的?”
烈火无奈叹气!点头后走向崖边望向族里,只见那处火光熊熊,眼眶微湿,涩声说:“自己看吧!族里估计出事了。”
扎飞紧咬唇,望着火光,狠厉道:“首领,下令吧!抓了这群该死的食人族,就是因为他们,族人才死伤了那么多,现在驻地族人全都雨族人被抓了,得想办法救他们。”
烈火流泪,压低声说:“两边都得罪不起,现在也只有一法了,等会儿设法抓住布鲁,再抓食人族,你们两人一组,备好藤蔓,趁其不备就动手,你快下去安排。”
扎飞点头领命离开。
烈火看着扎飞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希望能用食人族来平息雨族的怒火,天神啊!请睁开眼睛,拯救你的子民吧!”
布鲁察觉到气氛的异样,狐疑地打量着烈火等人,刚要开口询问,却见烈火猛地转身,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布鲁首势,先别慌,雨族人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想吓唬咱们罢了。”
布鲁冷哼一声,满脸的不信任:“虚张声势?那你部落那边大火和号角声怎么解释?俺看你这首领是被吓破了胆,不敢跟雨族正面交锋了吧!”
烈火心中暗恼,面上却不动声色:“布鲁兄弟,你这话说得就难听了,咱们可是盟友,我怎么会怕?只是现在情况不明,贸然行动只会中了雨族人的圈套。你且放心,我自有安排,定不会让咱们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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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将信将疑,又往崖边凑了凑,试图听清雨族那边的动静。
烈火见状,给身旁的亲信使了个眼色,那亲信心领神会,悄悄往后退去,准备按计划行事。
扎飞领命后,迅速召集供火族近五百多名青壮。他们佯装无事,三两成群,散漫地分布在各个角落,看似随意,实则暗暗朝着食人族所在之处挪动脚步。
有人扛着简陋的武器,谈笑风生的靠近勇猛的食人族;有人抱着干柴,仿若只是去添火,一步步,悄无声息地靠近目标。
烈火站在高处,目光冷峻地瞧着族中勇士们逐渐向食人族贴近,他暗暗咬了咬牙,心中清楚,今日这场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手,供火族必将在食人族与雨族的夹缝中覆灭。
狂风吹过,撩动他身上的兽皮,发出猎猎声响,仿若奏响战前的序曲。
此时,一声野兽的咆哮划破夜空,打破了片刻的寂静。
画面一转,炎、梁带着披、荆、斩、棘四人,押解着两名供火族俘虏,骑着快马呼啸而至。马蹄声如雷,在空旷的原野上激荡。
六人在距离食人族与供火族联军稍远的地方勒住缰绳,炎率先扯着嗓子高喊:“供火族的听着,瞧瞧你们眼前被俘的族人,若还想保住他们的性命,立刻让你们的首领出来说话!”
梁紧接着大声道:“烈火,你带领族群作恶多端,乖乖束手就擒,饶你们一条狗命!”
身后的披、荆、斩、棘四人呈扇形散开,胯下战马躁动不安地刨着蹄子,齐声呐喊。
两名被押解在马前的俘虏哪见过这等阵仗,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牙齿也在嘴里“咯咯”打战,
喊罢,他们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联军的动静。
只见联军阵中一阵骚乱,食人族与供火族交头接耳,有人匆忙跑向后方,显然是去通报首领了。
片刻后,烈火和布鲁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现身。他强装镇定,高声回应:“雨族小儿,莫要嚣张,你们以为抓几个族人就能吓倒我们?”
炎冷笑一声,左眼那道如蜈蚣般的刀疤在夜色下显得愈发狰狞:“几人?哈哈!你全族人都在俺们手中!”
梁驱马上前劝说:“烈火,你忍心让全族人因你的固执送命?放下与食人族的勾结,这是你们唯一的生机!”
炎大声怒喝:“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投降!雨族尚可接纳,否则全族屠灭。”
供火族人们听闻雨族所言,得知族人尽皆被擒,心中愈发惶恐不安,人群瞬间如炸开的锅,窃窃私语变成了大声的躁动与嘈杂。“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咱们的女人、孩子全都被抓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恐慌的情绪如疫病般迅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