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彻底关上。
谢乔司拿出一个软垫,让雪辞坐在上面。
“裤子不好捋,能脱下来吗?”
他的声音很正经。
雪辞其实不是太疼,他只是不想再继续马背上那个话题,结果现在只好就着自己的谎话接着圆。
忍着尴尬,他点头,将几层外裤脱了。
谢乔司看着那细伶伶的手指慢慢脱衣服,眼皮狂跳。
他蹲下来,脑袋蹭着雪辞的腿,脸凑过去。
呼吸都喷洒上去。
很痒。
雪辞忍不住并紧了腿。
谢乔司脑袋被夹住,爽得天灵盖都快翻过去了。
大腿红得不明显,还没那天被秦灼弄得严重。
“我去帮你拿药。”
谢乔司呼吸都乱了,胸口剧烈起伏着。
药在另一间屋子,却迟迟未见他起身。
雪辞的皮肤还暴露在空气中,以为自己的谎话被看出来了,有些尴尬,抿住的唇瓣刚张开,就听到对方突然问:“要不要先用口水消毒?”
“我不是要欺负你,口水真的可以消毒,我嘴巴里面也很干净,没亲过任何人。”
“除了差点亲到你。”
谢乔司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到雪辞仰着脸,愣愣看着屋外。
他眉心拧起,回头。
屋外齐刷刷都是人。
学堂那群人知道雪辞来学骑马,纷纷赶过来。
结果就看到谢乔司跪在雪辞跟前,一副舔狗模样。
谢乔司将雪辞的腿盖住。
不满道:“你们怎么来了?”
不仅不觉得丢面,还格外骄傲。
他觉得这群人是嫉妒自己。
很快,书生堆里走出来一位身材修长的男人。
单薄的眼皮压着,狭长的丹凤眼显得更不近人情。
对着四周散着冷气。
秦无臻将门推开后后合上,朝雪辞的腿看了眼:“我来,你先出去。”
凭什么?没看到他脑袋还被夹着吗?
可那副正宫做派却让谢乔司不得不离开房间。
算了。
他一个三,委曲求全一些。
谢乔司倚在墙边,挡住众人视线。
依稀能从门缝中窥探一二。
他看到秦无臻从怀里拿出一小盒药膏,药草味中还夹着几分幽香。
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