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生在书房等你们。”郑老太太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孙子,“他……最近心脏不太好。”
推开厚重的橡木门,烟雾缭绕中,郑柏生从真皮沙发上起身。
“坐。”他示意靠窗的丝绒沙发,眼睛却盯着兰雪,“这孩子长得像你母亲。“
顾有为的指节发白。江桃悄悄握住他的手。
“听说你媳妇给春晚做衣服?”郑柏生试图缓和气氛,“要不要我找文化部的老同学……”
“不必。”顾有为声音冷硬,“我们过得很好。”
窗外传来鞭炮声,书房里的空气却仿佛凝固。江桃看着丈夫绷紧的下颌线,叹气。
看来顾有为的心病还在。
“我出去,你们父子俩谈谈。”
江桃把空间留给了他们父子。
暮色渐沉时,郑家老两口执意留他们吃饭。
兰雪被保姆带着在花园里放烟花,银铃般的笑声透过落地窗传来。
“有为母亲的事……”郑老爷子突然开口,看着江桃,“是我们郑家对不住她。”
江桃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顾有为和郑柏生从楼上走下来。
两个人的表情都轻松了不少。
江桃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说开了也好。
郑家的餐厅里,水晶吊灯将铺着雪白桌布的长餐桌照得透亮。兰雪踮着脚数餐盘上的金边花纹,小手指在“喜鹊登梅”的图案上流连。
“这丫头有眼光。”郑老太太笑着让保姆取来一套小巧的银餐具,“太奶奶给你用这个,上头刻着小兔子呢。”
顾有为坐在雕花扶手椅上,背脊挺得笔直。江桃在桌下轻轻碰了碰他的膝盖,发现他西装裤下的肌肉绷得像铁块
“尝尝这个蟹粉狮子头。”郑柏生打破沉默,把菜转到顾有为面前,“你妈妈当时:()七零娇娇一撒娇,腹肌硬汉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