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许寒其实听的非常深有同感,他其实也挺害怕的,听到“聊聊”这话后有些诧异:
“朱哥你要和我们聊什么?”
“聊聊你们上了二层后,我们剩下的人在一层船舱发生的事。”
朱哥望着他,蛛网似的红血丝在眼眶中密密麻麻的,像是会裂出血一样。
许寒没来由地心底一寒。
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朱哥等会说的话,很可能会让自己也跟着害怕。
朱哥的声音在暴雨的倾泻下有些模糊,透过雨声传进许寒耳朵里时却又格外清晰:
“你们走后,我们几个没什么能力的玩家再三考虑后,决定联手在一层船舱附近找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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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哥。”
正在大通铺内柜子里找退烧药的吴哥被喊的一顿,侧头看向来人。
王吉湿漉漉地从船舱口走进来,嘟囔了句怎么不开灯,顺手就拉开这附近的灯。
“浪费。”
吴哥瞥了他一眼,加快速度在柜子里翻找。
“我们用一整天这点电比得上楼上那群人用一小时吗?”
王吉随意抽了个搭在旁边绳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头发,嗤笑道:
“咱们就是出身差了点,不然怎么会——”
“别说了。”
找到退烧药的吴哥打断他,找了个杯子接了半杯水道:
“我们得养家糊口,没钱,他们有钱。”
“有钱就都是大爷对吗?”
王吉不高兴地反驳,又叹了口气:
“真烦死了,有的时候觉得活着真不如死了……”
他是真有点烦躁,外边的暴雨更是让他的神经每一时每一刻都在疯狂跳动——“对了吴哥,慧敏她那琴学的怎么样了?”
王吉询问。
“挺好的。”
提到妹妹,吴哥蹙紧的眉眼都松开了些,“她前段时间找了个兼职,弹钢琴的,薪资好像也挺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