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乌璐缇雅!被你们救过数次的这个愚笨的我,在此发誓!你们用性命,所拯救的这个世界……就由我来继续守护!”
“我,格雷·佛尔帕斯塔,在此立誓!”
妖尾小队的所有成员,跟格雷站成了一排,他们对着十字墓碑,沉默的齐齐低下了脑袋,然后,又缓缓抬起头,像是,对着一个活人说话似的,坚毅道。
“安心的去吧!这边的世界……就全部交给我们好了!乌璐缇雅。”
……
这个故事,不算太长,也没有过多忧伤的桥段让你评析,更没有必要,去记住什么。
只是,这千万轮回中,最不起眼,默默无闻的一个。
但透过别人的视角,借着别人的嘴,说出来后,就是另一番滋味了!再冷硬的心,也会被撼动。
盛夏之夜的风,乖顺的与众人的身体,亲密的接触着。
柔润,似水薄凉。
空气里,飘着庭院传来的淡淡花香。
月霞洒泄,银灰四落,树木花草,影影卓卓,它们所投下的孤傲身姿,蔓延到古旧的瓦砾屋顶,遮蔽了月晕,自行成林,开支华散;让一半的建筑,都笼罩在了素影之下。
沉重的门扉,由一双干枯的老手缓缓推开,咔咔磨响,仿佛,辗压过无尽岁月的痕迹,才到达了这里。
壁灯火焰,呼哧啸啸,迷蒙的橙光,划开黑暗,从屋内,铺出一条萌黄的小道。
老人站在门口,仰望高空那轮银幻朦胧的孤月,和点点星光构成的银带,发出了一声悠远无比的叹息,似贯穿了千古岁月,跨越了亿万恒宇,而又再度复归老人的身上。
,!
门旁两侧的灰铠卫兵,不解相望,交换了一下眼神,安静地退向一边,自守尽责,不再有杂念。
孤松挺立,直瞧前方,心定如石。
屋内近门的两处,有两道人影,分别屹立在石柱下,一人消瘦且纤秀,他冷若冰山,是三人中最年轻的一位。
内心无波无澜,对这个故事,或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也就没有所谓的感动情绪在内。
相比之下,另一人到还好些,他虽伤感,但也没有太过沉溺于往事。
心静过半,他的理智胜了感性,此刻,才有了时间思考老人的问题。
“人生如戏,戏弄人生!万事浮华,也只不过是那昙花一谢后的枯梦罢了!”
老人如此感慨,实属无奈,自己曾经认识的人,那些伙伴,现在,还剩下几个呢?!除了,自己这个老东西,还在苟延残喘外,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吧!
“唉~,克莱维先生……”
“老哥,你还是叫我吉尔达兹好了!”
“好,吉尔达兹,乌璐缇雅是怎么变老的?”老约尔逊有气无力地,拖着疲惫的声音说道:“时间这类魔法,是不能直接作用在施法者身上的,老朽……想不出答案!快告诉老朽吧……”
吉尔达兹没有立马回答他的问题,却反问道:“老哥,你怎么就能如此肯定的,去否定一种魔法的可能性呢!”
老约尔逊皱眉,有些怒意和不满。
“老朽我现在,可不是跟你谈什么魔法奥妙的时候!老朽只想知道,乌璐缇雅是怎么变成那副垂垂暮年的。废话休再说,你只要告诉老朽我想知道的部分就行了!”
“老哥,有时候,有些真相,是出乎人意料的!”吉尔达兹摇着头,也静静地看向楼外那片浩瀚的星空。
“你!”老约尔逊的怒火将要喷发,于悬梁及时勒住,在刹那,又稳住自己的肺火,深吸香溢的花味,凉下了燥热的心。
他毕竟不是凡人,转念一下子想到了关键,脸上浮现出某种奇怪的表情,他都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震惊。
但老人与吉尔达兹对眼的一霎,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声音,因精神受到某种极大的冲击,变了质。
“难道……不会吧!怎……怎么可能,她难道,祭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时间?不,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
吉尔达兹平静地望了眼失神的老人,闭上了双瞳。
“乌璐缇雅,她拯救了这个世界!三年前的祸龙之乱,我们光明一系,菲欧蕾几乎出动了所有的魔导士与对方……仅仅七条龙,展开了第一次的正面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