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黄沙之地,北州城内。
西北天气干旱,空中飘着若有若无黄沙,哪怕近年来多有改善,但仍不可避免。
一排排骆驼商队,衣着清凉碧眼胡姬的大道之上,一匹枣红大宛良马疾驰狂奔,马蹄掀起层层黄沙。
上头风尘仆仆,面色疲惫驾驭一国字脸汉子,单手高举一李字金边翠玉符,快马加鞭直奔城中心肃武王府而去。
两侧商贾小贩噤若寒蝉,满目茫然不晓得何方人士敢这般在王府前大道上疾驰。
虽然肃武王脾气好,没那么多规矩,但也不能这般在太岁头上撒野。
不过倒奇怪,两边官兵起初有所动作,但明显在看清男子手中所举玉符过后齐齐面色一变,倒退几步竟是单膝跪了地。
这般阵仗
除去迎见肃武王,便是那位西北独尊的小王爷回了西北
可马匹上头那国字脸汉子有明显不符合说书的所言,武王世子“桃花勾人眼,斧刻冠玉面”的特征。
而且他们不少人也都见过世子模样,总不能去京城两年回来大变样了吧?
枣红良马于肃武王府门前停下,有人手来迎接,下一瞬那国字脸,衣衫褴褛的黑衣汉子便步子仓促进了武王府内。
武王府内景致怡人,但陈设并不繁丽冗杂,只是里头绿树红花多了些,红木建筑并不像江南京城那般精致典雅,一削一刻间尽显大气。
老大怀中捧着一封信,捂的严严实实轻车熟路往正府走。
他此去五日千余里地,也仅一夜修整两个时辰,其余时间均是用来赶路,只因信上内容事关重大,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直至迈过几步路,看见那道熟悉披着黑色大衣的背影,这才如释重负迈过门槛长长出一口气,跪倒在地上叩首道:“王爷,世子殿下来信。”
府上那男子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惊讶面庞,其肤色虽不细腻而稍显粗糙,但仍清晰可辨宛若刀刻斧削般的俊朗五官。
看得出来年纪并不大,约莫四十近五十,但两鬓已经夹杂斑白。
整个人由内而外透着一股内蕴平和,模样周正俊朗,目若山涧,锋芒里头藏有宽厚,真正的老款法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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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俊朗中年男子即是西北天子,唯一的土皇帝肃武王,李卯之父,李青天。
世人皆晓武王世子色冠大周是因为其母秦曼国色天香,殊不知李青天当年在京城也是轰动一时的美男子,只是当时纨绔痞子名气更大,喜同三教九流鬼混不修边幅,这才没在京城留下多少好名声,也容易让人忽视。
说到底,李卯如今姿色,堪称行走的春药,五官除去桃花眼,七七八八都是遗传的李青天。
别说武王世子风流好色,红颜无数,李青天一生却是只爱武王妃一人,按理说女子都更:()魏武世子之偷香窃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