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妖孽,吃俺老孙一棒。”
“啊…哥哥饶命,奴家不行了!”
“桀桀桀…你刚才不是很猖狂吗?现在才知道求饶,晚了。”
“呜呜……”
第二天,何雨柱吃过早饭,如往常一样去上班,但娄小娥却满脸忧伤,看向他的眼神十分的不舍。
何雨柱玩笑道:“娥子,别这么依依不舍的看着我,我们又不是不能见面了?”
娄小娥强压下心中的悲痛,强颜欢笑道:
“谁依依不舍了?我可能要在父母家住一两晚,你自己多保重。”
“什么多保重?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别胡说八道!”
“跟你开玩笑呢?我走了!”
“路上骑车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骑车稳着呢?”
何雨柱转身离去那一刻,两行清泪从娄小娥的脸颊悄然滑落。
娄小娥立即拭掉眼角的泪水,转身进了聋老太太家,拿起一个包裹就要出门,包裹里正是他的金银首饰。
聋老太太道:“小娥,你这是要回娘家吗?”
娄小娥脸色平静道:“我今天确实要回娘家,但我会帮柱子打扫完房间再走,他房间太乱了。”
娄小娥虽然没什么心机,但也不会将她一家人要跑路的事情告诉聋老太太,毕竟这关乎她一家人的性命,她可不敢走漏半点风声。
更何况,聋老太太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她都听说了,本来就对聋老太太有所防备,要不是和许大茂离婚后,无家可归,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借住在聋老太太家的。
另外,她如果将事情告诉聋老太太,何雨柱也会知道,她实在不愿意看到了和何雨柱分离的画面。
她决定悄悄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登上了回娘家的客车。
秦淮茹本来昨天就想回娘家,可惜她去请假时,不仅没有得到批准,还被组长臭骂了一次。
她好话说尽,死皮赖脸才请到今天的假,这也更加坚定了他要将秦京茹嫁给傻柱的想法。
只要秦京茹和傻柱结婚,她和傻柱就成了亲戚,只要傻柱一句话,就能解除她现在的困境。
经过三四个小时的颠簸,客车终于抵达了家乡的镇上,再走半个小时的小路,就能到秦家村了。
秦淮茹刚下客车就遇到了熟人,秦淮茹热情道:
“李婶,赶集呢?”
哪知李婶并没有笑脸相迎,反而阴阳怪气道:
“哎哟喂!这不是城里人秦淮茹吗?”
“听说你嫁了一个老头,还到处搞破鞋?怎么?你搞破鞋都搞到镇上来了?”
秦淮茹瞬间脸色铁青,满脸怒容道:“李婶,你怎么能平白无故污人清白呢?”
李婶满脸鄙夷道:“秦淮茹,谁特么污你清白了?这些事都是你堂妹秦京茹亲口说的,你可真给我们秦家村长脸呀?”
“秦淮茹,我劝你不要回秦家村了,你现在的名声在我们那一片都臭成狗屎了,回村肯定会被丢臭鸡蛋。”
秦淮茹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她可是给了秦京茹的封口费的,秦京茹也承诺不会将她的事情告诉别人,没想到转眼间就将她卖了。
她现在恨不得将秦京茹千刀万剐,可她现在还有求于秦京茹,还不能和她翻脸,这让她憋屈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