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
白丝袜本就轻薄,裆部被唐矜依的淫水浸了又浸,赵锐钢略微一咬便轻松撕了个大洞。
“呜……呃啊……呜呜嗯~”
赵锐钢粗糙的大舌头紧贴着湿漉漉的阴唇,上下翻飞。唐矜依浑身发颤,双手捂脸,一双白丝长腿时儿松、时儿紧地夹着赵锐钢的脑袋。
覃达天今天大早上抠了她的穴,可也就高潮了一次,第二次抠到一半,覃达天就故意戛然而止,让她下面空落落的。
覃达天这么做,就是要她保持一个欲求不满的状态,好让赵锐钢享受到最骚浪的她。
另外,舌头比手指更有温度,对阴部的刺激也就更大,所以,赵锐钢还没舔几下,唐矜依就被他舌头的温度“烫”得高潮了。
尽管唐矜依想极力掩饰那么快就高潮的事实,但赵锐钢的头被她的大腿夹得特别紧,赵锐钢自然心知肚明。
他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他熟练地翻开阴唇,找到小豆豆,对其加大攻势。
“啊啊啊……啊不要……不行了……呜呜啊啊啊啊……”
赵锐钢的舔技是在无数女人身上千锤百炼出来的,知道怎么最大程度地撩拨女人的性欲。
他不停变换着快慢和轻重节奏,唐矜依完全招架不住,弓着身子,痉挛连连。
唐矜依爽得头晕目眩,快昏过去了,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几缕散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合在一起,凌乱地落在秀美的脸蛋上。
稍微恢复神智,唐矜依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失身于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被当贱货操,被随意玩弄,这就是我应得的报应……”
赵锐钢对她的嫩穴万分满意,不仅色泽粉嫩,阴唇还紧紧闭合着,像是一道小巧的肉缝。
不似寻常情妇那般,在频繁的性交下,阴唇外翻、色素沉积。
她还把阴毛都清理干净了,整个阴阜光溜溜的,显得特别干净清爽。
见唐矜依恢复得差不多了,便拉着她的大腿靠近自己,将硬邦邦的肉棒顶在唐矜依的穴口,沾上淫水。
“啊……等等……”见男人要来真的,唐矜依连忙缩着身子叫停。
“嗯?怎么了?”
“干爹……嗯……把矜依弄得那么舒服,矜依也想……先服侍干爹。”
见赵锐钢面露不悦之色,唐矜依连忙解释。
“啊……干爹现在硬得难受,只想插进矜依的小穴里,快,过来,让爸爸插!”赵锐钢果断否决了唐矜依的提议,急吼吼地抓住唐矜依纤细的脚踝。
“干爹~真的不喜欢女儿侍奉您吗~”唐矜依撒娇般地央求道。
赵锐钢看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儿”,顿时改变了主意,问道,“那……矜依是想怎么侍奉干爹?”
“想……想帮干爹……吹箫……”唐矜依说完,不敢直视赵锐钢的眼睛。
赵锐钢倒是很享受唐矜依的娇羞,因为阅女无数的他深知,娇羞是消耗品,也是玩女人最有意思的地方。
“好啊,要怎么吹?”赵锐钢继续调戏道。
“干爹,您坐床边来。”
唐矜依拉着赵锐钢坐到床边,拿一个枕头垫在地上,她跪上去,俯身含住了赵锐钢的硬邦邦的阳具。
“喔……”
赵锐钢顷刻就陶醉在唐矜依温暖的吞吐之中,她的技术也很熟练,知道男人的敏感点、会用舌头挑逗马眼、还会亲吻和吮吸蛋蛋,懂得在男人兴奋的时候整根吞入。
舔了一会儿,唐矜依含住肉棒,主动抬起头,含春的杏目注视着赵锐钢的眼睛。
她突然想明白了,只要接受自己,会变成一个彻底的贱货、荡妇,都是因果报应,都是赎罪,那便也没什么负担了。
她要做的,也只是让眼前的男人对自己这个贱货、荡妇射出精液。
赵锐钢按着唐矜依的脑袋,微笑着享受她的口交服务,擦了延时纸巾,他对定力很有信心,不可能就此缴枪。
“干爹~我刚刚给你跪着敬茶的时候,你有没有幻想我跪着给你吹箫呀?”
男人的耐力超出了唐矜依的想象,她吹得腮帮子发酸,便吐出肉棒,又对着肉棒亲了两口,娇滴滴地发问。
一边问,一边把肉棒握在手里轻轻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