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赵锐钢的抽插节奏后,唐矜依刻意在赵锐钢抽出时夹紧阴道,试图让赵锐钢早点结束。
“嗯嗯……太舒服了……赵部长太会插了……啊啊啊……”
“啪!”
赵锐钢在唐矜依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咬着牙说,“哼,你就是想把我吸出来对吧!没那么容易!”
“不……不是……啊……是……是的……我想把赵部长的精液吸出来!”
龟头冠状沟与刻意夹紧的阴壁褶皱紧密摩擦,赵锐钢爽得头皮发麻,即使擦了延迟湿巾,射精的欲望依然节节攀升。
“喔……射进来……射进来吧!”
唐矜依达到了高潮,阴道自然地痉挛,夹得赵锐钢更加难以忍耐。
“射进来……做什么?你要给我生孩子吗!!”
赵锐钢一边咬牙发问,一边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
“啊……对……我……我要给赵部长……生孩子!生两个……三个!噢噢噢……”
“呃啊……”
赵锐钢再也顶不住唐矜依骚浪的话语,顶在她宫颈处猛烈地喷射精液。
……
休息过后,二人又干了一炮,结束时已是傍晚时分,唐矜依洗漱完便穿戴整齐,她知道赵锐钢晚上要飞美国,没有时间和精力再次玩弄她的肉体。
“矜依,不再坐会儿么?”
“不……不了吧……兆霖还在楼下等我呢……”
“什么?侯兄弟亲自送你来的?”赵锐钢瞪大眼睛问道。
“对啊……”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
赵锐钢有些懊恼,他本想找唐矜依偷偷玩一次,他联系了覃达天让其帮忙安排,但特意关照覃达天别告诉侯兆霖,却没想到覃达天竟然让侯兆霖亲自送女人上门。
可想而知,对侯兆霖来说,这是何等的窝囊。
但赵锐钢并不想羞辱侯兆霖,这不利于两家人的合作。
沉思片刻,他开口道,“矜依,你让他上来,我和他谈谈正事,你到下面休息一会儿,不会很久。”
“好。”
唐矜依独自下楼,短裙下只剩一条支离破碎的裤袜,腿根凉飕飕的。
……
侯兆霖走进房间时,赵锐钢已经把凌乱的床铺收拾整齐了,还泡了茶,招呼侯兆霖落座。
赵锐钢一改刚才的下流模样,正襟危坐,开门见山道,“兆霖啊,你对诸文裕怎么看,对他上头……了解多少?”
憋屈了一下午的侯兆霖马上打起精神,把一切郁闷抛诸脑后。
但这个问题很敏感,他不敢作答,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只是给诸书记做过秘书,侥幸得到拔擢,别的事情……都不太了解。”
“呵!你这官,怎么当得稀里糊涂的!”
赵锐钢脱口而出,但看到侯兆霖谨小慎微的神态,马上理解了他的心思。
“咳咳……那我和你说说吧……”
侯兆霖当然清楚,江洲曾经的一把手邢佳栋是因为卷入政治斗争而锒铛入狱的,这才给了他上位的机会。
所有人都知道,邢佳栋是含冤入狱,是更上层的人为了敲山震虎而下的狠手。
这件事标志着诸文裕倚靠的势力日薄西山,再也罩不住底下。
因此,诸文裕本人前途黯淡,而他手下的人更是如此。
侯兆霖虽然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江洲一把手的位置,升官速度堪称奇迹,但因为他是诸文裕的嫡系,也就很难维持快速升官的势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