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黄书生还是嘴硬,视线乱飘。
这明显是心虚。
白子慕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去,不带感情地道:“好好问你话你偏的不说,你是想见鬼是不是?那老子成全?你。”
黄书生猛然站起来:“你想干什么?”
白子慕手掌成爪扣住了?黄书生的头,硬生生的将黄书生逼坐回去,黄书生想问白子慕干什么,脑子却猛然一疼,像被人用利器重重击打似的,疼得他脑瓜子要爆裂开来,然来不及哀叫,双眼便?突然呆愣起来。
白子慕手掌还扣在他头上?。
他灵力侵入对方识海,接着整个人脸色更?加阴沉。
“黄秀才?,事?成之后,我家少爷必有重谢。”
“钱财乃身外之物,尚且我黄某并不缺钱,此事?我就当不知,你赶紧走吧。”
“黄秀才?不再?考虑考虑吗?据小的所知,黄秀才?少时成名,乡试曾多次下场,可时运不济,一直未能上?榜……”
乡试三年一次。
黄书生已四?十有余。
如今年岁已经上?来了?,还有几个三年呢?可若是不考举人,岂不是终身要止步于秀才??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能出人头地?
话也不是这么说,考举人,考状元为了?啥?还不是想为官。
可秀才?也足以,要是有人举荐,秀才?也是能当个七品官的。
虽位低,可要是得知州大人提携,不出几年也能往上?爬了?。
说到底也是殊途同归。
那小厮徐徐劝导,黄书生心动了?。
“帮忙可以,但此药粉是何物?黄某可不想沾惹上?人命。”
“黄书生放心不过是点飘飘香……”
白子慕‘看’到这里,眼里罕见的漏出一点迷茫。
飘飘香是个啥?
再?看,懂了?。
往水囊里撒的药粉并非致命,只会让人欲望暴升。
明儿?正巧休沐,今晚便?可离校回家。
每次这时候,书院外头人满为患,他要是当场发情失控,那众目睽睽之下,他瞬间?就能论为笑柄。
读书人最重名节,一旦名声扫地,科举定是要止步于此。
少爷、知州……
和猜想的没错。
白子慕第一时间?,就觉这事?有问题。
别看这些书生平日风光霁月,可负心多是读书人。
读书人并不全?是善茬,狠心妒忌起来比谁都厉害。
可往他水里放药,为啥?要放也是放王俨然,王俨然甲子班第一人,要是妒忌,也该是妒忌他,没道理妒忌他一个垫底的。
如果不是妒忌学问这一事?儿?,那还有什么理由给他下药,他又?没得罪过班里人。
可班里人他没得罪,外头的人却是得罪过一窝。
沈家也不是善茬的,不可能被他们那般骂了?还无动于衷。
沈正阳和傅君然是穿同一条裤子的,所以,不是沈正阳就是傅君然出的手。
这会儿?扯出知州,那俨然是傅君然出的手。
他娘的,这个傅君然真是好一下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