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在尸餐素位上重了几分,刘鸢一听就明白了,亏她还担心忐忑呢……逐渐放松的心落了下来。
马上就挂起真诚轻松的笑,她搂抱住人,驱马朝着城门楼而去。
行至不远处,陈登却是不肯了,大庭广众之下……同骑一马实在有些……
刘鸢眼看着老婆准备爬下马,她自个儿先行一步,麻溜爬了下来,抬头看着陈登。
“元龙坐着就是,我牵马。”
美人耳垂有些发红,但到底是乖乖的听着她的话,安静的坐在马上。
两个人走到城门口不出意外的被拦住了。不过陈登以探访亲戚为由,出示了一下帖子,然后给了点儿好处就被放行了。
刘鸢牵着马,夜间的广陵郡不乏有就连柳街花巷的人,收摊的街道看起来有些寂寥,她转头,看到陈登也转头对视。
“元龙…我有一个想法……”
陈登眨巴了一下眼睛。
比刘鸢和陈登先到好几步的大部队早就被安排进了给她准备好的王府,初来乍到的,上门混眼熟的人差点儿都把门槛踏破了。
但是他们都没见到这位素未谋面却已有听闻的广陵王,听说……这位殿下好龙阳……身侧的陈太守正是她的爱人呢。
有人啧啧称奇,有人大失所望,有人魂都要吓飞了。
站在门口的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人非富即贵,有点呆滞的脸上抽动了一下。
“殿下呢?”
“丢…丢了”
“那…陈大人呢?”
“也、也丢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么重要的两个人丢了,你们怎么能这么还能够坐得住啊!
广陵郡的当地豪族世家本来是想过来给两人一个下马威的,结果一问差点儿被这两人给吓死。
说到底,虽然广陵王是个没什么实权的闲散王爷,但到底……是汉室亲王啊。
这堂堂一个亲王说丢就丢?
还有那个陈太守,什么情况?东阳里还好好的,来他们这儿也跟着丢了?
“还不去找?!”
众人作鸟兽散。
送走了一帮不怀好意的人,藏匿在一侧的人影一闪而过,消失不见了。
靠在陈登怀里,哼哼唧唧的人正躺在酒楼包厢中,手上抓着绣球胖的不像话的身体颠了颠。
“嘶……怎么这么重了……再重下去……把你红烧咯,清蒸咯!”
“肉肯定很香……”
啾啾的声音带着愤怒和哀鸣,似乎在质控她自己明明很认真办事儿,就是爱吃了点怎么你了嘛!
手揪着翅膀,刘鸢起了玩性的把绣球拎在空中晃了晃。
还是陈登看她把绣球折腾的都开始气急败坏的啾啾大叫了才伸手把鸟儿捞回手里。
手臂猛的下沉,他心里惊讶,这鸟……不是虚胖啊。
绣球得救了一个劲往陈登怀里钻,扑腾着翅膀啾啾的朝着刘鸢一个劲控诉,把刘鸢看的眼皮抽搐。
这死鸟…鸟仗人势。
老婆的手温温柔柔的撸着鸟毛,把绣球撸的愉悦的叫嚷起来,眯着斗大的小眼睛,爪子收缩着,像是装死一样。
噗通一声,栽进陈登怀里。
把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把鸟捞出来。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