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仅仅是开始。
斯卡布兰德一个旋身,血斧划出完美的血红弧线。
三个禁军同时举盾格挡,却在接触的瞬间连人带盾被劈成两半。
动力装甲像纸片般撕裂,内脏和鲜血在空中泼洒成一幅残酷的抽象画。
其中一名禁军的上半身还保持着战斗姿势,手指甚至还在扣动已经不存在的爆弹枪扳机。
"元帅!"
瓦尔多听到部下的呼喊,但他的视线被鲜血模糊。
斯卡布兰德的第二斧已经袭来,他勉强用双剑交叉格挡。
碰撞的瞬间,他感到至少三根肋骨断裂,肺部被碎骨刺穿。
然后世界开始天旋地转,只见他被击飞了出去。
禁军统帅的身体像炮弹般撞穿了七道黑石墙壁,最后嵌在第八道墙面上。
鲜血从黄金甲胄的每个缝隙中渗出,在身下汇成一个小潭。
瓦尔多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但他咬碎了自己的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
"保护元帅!"
一百名禁军组成的敢死队已经冲向斯卡布兰德。
他们是最精锐的拱卫小队,每个人的装甲上都刻满了符文。
动力长矛的尖端闪烁着黑石特有的幽光,爆弹枪发射的是经过祝福的圣银弹头。
"为了泰拉!为了帝皇!"
第一波攻击同时命中。二十支长矛刺入斯卡布兰德的后背,五十发爆弹在它头部炸开,三十把动力剑砍向它的关节处。
爆炸的火光将整个战场映照得如同白昼。
硝烟散去时,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斯卡布兰德站在原地,只是微微晃了晃脑袋。
那些足以击杀普通恶魔的攻击,仅仅在它的黄铜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白痕。
它背上插着的长矛被蠕动的肌肉一点点挤出,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
"挠痒痒结束了吗?"大魔狞笑着转身,血斧横扫。
十名禁军在瞬间被腰斩。他们的下半身还保持着冲锋的姿势,上半身已经飞向空中。最惨烈的是禁军小队长德卡里奥,他的头盔被斧刃精准地劈开,露出下面那张年轻的脸——左眼已经不见了,但右眼仍然怒视着敌人,直到生命彻底消散。
斯卡布兰德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斧刃上金色的血液。"美味,"它陶醉地眯起眼睛,"比我想象的还要甜美。"
瓦尔多终于挣扎着从墙里脱身。他的肺部已经修复完毕,但每呼吸一次都带着灼烧般的疼痛。
看着部下们一个个倒下,禁军统帅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胸中燃烧——那不是愤怒,而是某种更纯粹、更冰冷的东西。
"斯卡布兰德!"他嘶吼着,声音因为受伤的声带而沙哑不堪。
大魔转过头,露出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哦?玉米粒还能说话?让我把你碾成——"
它的话没能说完。瓦尔多已经冲到了面前,双剑以完美的角度刺向它的双眼。
这次攻击快得超出物理极限,甚至在空中留下了两道金色的真空轨迹。
"你!"斯卡布兰德勉强侧头避开,但右眼还是被剑尖划过,喷出一股岩浆般的血液,"竟敢伤我!"
瓦尔多知道自己无法力敌。但他也不需要胜利,只需要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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