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自己试着改动那纺织机,才知道这事儿到底有多难。
其他人她也指望不上,就只能自己一点点的琢磨,个中辛酸,真是难说啊。
明翯言点头。
“他的一双手与这头脑,可以说是上苍赠与我方的一件厚礼。”
作用太大了,值得了十卫精兵。
赵元乐:“那啥,我想问你个事儿。”
明翯言:“何事?”
赵元乐搓着小手,笑的很灿烂。
“我去北都的时候,可不可以去看吴大美人?”
明翯言拿着肉串的手一抖。
他的声音低着,气息也是低了些。
“不必了吧。”
赵元乐:“为什么?来的都来了,大老远的,三千里路啊,我鞋都走烂了好几双,你就忍心我连个熟人的面都见不着?”
明翯言:“不是坐了火车又乘了船吗,哪里走了三千里。”
赵元乐:“那也两千里路了,两千里啊,我风餐露宿,万分辛苦,我…”
明翯言伸手打住。
“你看与不看,是你的自由,她见与不见,是她的自由,我都无权干涉。”
赵元乐懂了,她笑着离开了这没有任何花开的花园。
明翯言坐在椅子上,微蹙了眉。
半晌,他忽然说出心中的疑惑。
“她莫非有自梳之好?”
赤腹烤肉的手一抖,撒了一大堆辣椒面在上面。
明翯言揉揉眉心。
“难说…”
这虽是稀罕事,但也不是没有例子。
若是如此,她的许多行为,似乎也能对上了。
但是…他不太想是这个走向。
想罢,明翯言吃完最后一串后起身回了住处。
赵元乐回去住处,躺在暖洋洋软绵绵的床上,翻开了小册子,在没点灯的黑屋子里看。
她争取在到北都之前,将这些人脸以及人脸对应的名字全记住,再理清楚这些人彼此的关系。
接下来两日,赵元乐白日与如云郡主在燕幽逛,晚上便摸着黑记东西。
两日过后,如云郡主在这里玩腻味了,便准备带赵元乐去北都。
她早等不及给她那臭显摆的堂姐教训了。
在临走时,如云郡主专程去问了自己那敬爱的堂哥。
明翯言只叫她收敛脾气别惹事,便没有多的话了。
如云郡主便高兴的带着赵元乐去北都。
赵元乐与如云郡主坐在去北都的马车里。
赵元乐:“我觉得骑马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