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挺好的。”
“味道呢?小菜是昨天同事从超市一起买的,可能比较偏咸口。你不吃生蛋,但剩下的一个鸡蛋用来做蛋卷的话量太少,所以改煎成了荷包蛋,如果想吃蛋卷,我明天再做。”
“嗯嗯。”
你咬了口荷包蛋,小鸡啄米的点头。
诸伏景光弯腰顺手捡起呼噜掉在楼梯口的玩具球,摸了两下向自己迎来的金毛犬,把球放到它脚边让它自己玩。
“对了枝和,下面的那些瓶子要留作收藏吗?”
他问的十分随意,你接话也就没动脑子:“什么瓶子?”
“酒瓶,有二十多个吧。”
“哦那些啊——”
想起来的你下意识看向吧台,毫不犹豫地否认:“不是我的。”
诸伏景光看了看在沙发边扑球的呼噜又看看你,用眼神询问还能有谁喝。
你放下筷子,清了清嗓:
“其实还有个小孩也住这,这两天不在。”
听的人并没太惊讶,思索两秒,了然地点头。
“楼上卫生间里的那件学校制服是他的。”
他停顿下,又说,
“未成年人饮酒?”
“在他国家已经成年了。”你向公职人员解释完感觉差点什么,又紧接补充一句,“所以不算是我带坏小孩警察叔叔。”
对方已经走到吧台后,蹲下身去看底下的酒瓶。
“两箱都是那个少年喝的?”
“就……一半一半吧。”
“他很喜欢喝苏格兰吗?”
“年轻人基本都不喜欢太冲鼻的酒。”听见酒瓶被人拿起的动静声时,你差点编不出来。
说完也不知他信没信,听到一句若有所思的“这样的吗”,然后瓶子被放回去。
“那这些放到楼上储物间里怎么样?留在下面有点占位置。”
“哦哦好的,那就搬上去吧。”
你连忙起身过去一起搬箱子。
诸伏景光先搬起了装得最满的那一箱,你把另一箱不太满的费了点劲抱起来,假装轻而易举,和他一块儿上楼。
放好箱子后没走,发现客厅里一下没人的呼噜很快跑上楼来。
诸伏景光走两步停下,无奈地转身,看自己身后的两条尾巴。
“怎么了枝和?不用跟着我,我只是顺便熟悉下这幢房子。”
你眨眨眼:“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收回之前说家里没东西需要收拾的话——光记得吃完的药瓶扔了,失策居然完全忘记还要把喝完的空酒瓶打包藏起来。
“枝和快点把早餐吃完就行,过两个小时又到午饭时间。”
你无所谓。
“那就四五点再吃呗。”
“所以枝和平时都是这么晚吃饭?”
你“啊”了声。
怎么还突然套话?
套话的人并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靠近过来亲亲你,道:“快去吧,我查个工作邮件,然后把洗衣机里的毯子放进烘干机里就下去。”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