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这是办成不办成的问题么,没成婚就算了,成婚了,孤还那样,岂不是要成全天下的笑柄了。&ot;
江蕴直接趴到他肩上,闭上眼睛,让他快点。
隋衡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温软身躯,和绸缎一般散落在他颈侧的乌发,感觉像是抱着一块稀世美玉,却无法亵渎触碰,忍不住伸指,刮了刮那莹洁挺秀的鼻头,道∶&ot;有些事能快,有些事快得了么。&ot;
&ot;你可真会为难孤。&ot;
江蕴立刻在他肩头咬一口。
&ot;行行,你是祖宗,你说了算。&ot;
隋衡又笑了声。
两人身影在帐中交叠,不知过了多久,江蕴羽睫颤了颤,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仍伏在某个人肩上,身上还盖着一件披风,而手心……江蕴皱眉,问∶&ot;你怎么还没结束?&ot;
&ot;马上就好。&ot;
隋衡一只手紧紧圈着小情人的腰,低声安抚着。
他声音不仅哑,还带着一股沉沉的磁力。
江蕴已经没耐心了,单手撑着他肩,要起来。这种时候,隋衡哪里肯放人,道∶&ot;事了。&ot;
又将将小半个时辰之后,江蕴才终于被放回被窝里。
隋衡凑过来,在那片光洁额头上轻轻吻了下,而后取来手帕和茶盏,动作轻柔耐心给江蕴擦了下。
今日折腾这般久,他也有些过意不去。
可自打江蕴有了有孕的迹象,他便不大敢再碰他,憋了这么多日子,也实在是不能自控。他全身上下,皆玲珑精致,比世上最精美珍贵的玉雕都要赏心悦目,看不见还好,拥在怀里,谁能当得了柳下惠。
江蕴没有回应。
隋衡当人应当是累了,睡着了,悄悄下床,把手头的东西都收起来,自己也简单打理了一番,眼看着外头天色已经开始透出青色,不敢再耽搁,在外侧躺下了。
一只手,忽又往他胸口摸来。
隋衡一看,江蕴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正瞳仁乌黑,静静望着他,满是探究。
隋衡∶&ot;怎么?&ot;n
莫非他尽兴了,大美人还没尽兴?
他倒是不介意舍命陪君子,可担心他身体吃不消。
&ot;早些睡……
隋衡刚大义凛然的说了三个字,就听江蕴问∶&ot;金子呢?&ot;
&ot;什么?&ot;
&ot;今早出门时,我给你的三锭金子呢?&ot;
隋衡面不改色道∶&ot;自然在衣袍里,孤都换上睡袍了,你怎么摸得到。&ot;
江蕴打量他片刻,道∶&ot;可刚刚在你衣袍里,我也没摸到。&ot;
&ot;一定是你摸错了。&ot;
&ot;是么。&ot;
&ot;当然。你想想,孤堂堂太子,难道还缺那几锭金子么。你要是想要,孤明日多给你拿几锭过来。&ot;
好在江蕴也没揪着不放,又打量隋衡几眼,就缩进被窝里,闭上眼睛睡了。
隋衡轻舒一口气,心里有些纳闷儿,江蕴以前从不关心银钱这些东西,怎么今天突然要查那几锭金子。
因为前日夜里一番折腾,第二日早朝,隋衡两只眼睛都泛着淡淡乌青。
今日早朝有些特别,除了隋国朝中文武官员,各北地下属国的国主也在列。
大朝会之后,这些国主都暂留在了隋都,目的是为了商议垦荒令的事。垦荒令从江传来,在施行过程中,已经根据江北情况,经历了一系列改革,作为江北下属国,这些国主都想摘取现成的经验。按规定,下属国虽有对本国国事的统治权,但凡是涉及到军事农事工事,甚至是人才选拔方面的重要决策,都必须经宗主国同意。
隋帝开了个引子,便让大臣们自己讨论。
左相即墨清雨第一个开口∶&ot;垦荒令看似简单,其间涉及的细节与利益纠葛却十分繁复,一个不慎,可能引发民生动荡,本相敢问,诸位国主可都做好了准备?&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