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馨急忙摇头,连带着其他人也拨浪鼓似的摇了起来。
饭纲掌:“没,监督你讲得很好。”
荒木明哉海豹鼓掌:“好!大家也来!”
哗啦啦的掌声响了一阵子,整的雨宫大辅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开心。
寒山无崎瞬间没了兴致,打开手机给佐久早圣臣发了条消息,然后敲了敲前面的椅子,对转过头的佐久早说:“看手机。”
【无崎】:「你觉得呢?」
佐久早想了想,回道。
「监督说的没问题。你不同意吗?」
【无崎】:「没。」
【无崎】:「他说了,他不是我们。」
【无崎】:「没有其他因素干扰下,假如我是监督,我希望了解到旗下队员的健康状况,才不至于在赛场上手足无措;假如是我受伤了,影响行动的话我自然会下场;假如受伤的人是我的队友,我希望那人下场,不要拖累团队。这是监督所希望的理性的判断,也可以说是风险最低的情况。」
【无崎】:「健康、胜利、名誉、地位或者单纯点,一段值得用呵护的回忆等等等等,人生就是这些东西加加减减。所以我的希望只是希望,如果他依然要去做,我并不想劝阻。」
「有其他人做,像监督。」
【无崎】:「他们是负责的人。」
「他们更担心受伤的人这个人。」
【无崎】:「同样的爱,有人支持他继续战斗,有人想让他休息一会儿。」
「只能是人不同,想法不同。」
「你好像是前者。」
【无崎】:「我无所谓,所以不会影响他,最后的结果是他自己的决定,如果是战斗,那就自己去承担结果。」
「告诉与否,承担风险的人的数量也不同。」
【无崎】:「是。有人能分担,压力也许会小点,但周围一片低气压,那心情又得持续下滑。」
「他需要他人的引导,不仅仅是为了降低风险。」
【无崎】:「失控的人只能在鱼死网破后意识到他的错误和偏执。」
「试也不试?」
【无崎】:「试了之后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呢?」
「后悔,下次改正。」
【无崎】:「当下唯一。」
———
来来往往的洛山学子的视线在新谷拓海的头发上飘过了一次又一次。
洛山排球部的正选们穿着整齐,做着热身。背号为四的少年却独自待在一边,他拄着医用拐杖,木然地听着穿西装的教练的絮叨。
“成石?!”
藤野道一郎吃惊:“你脚怎么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