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得好好赎罪。”他说。
你说话就说话嘛,哪来这么多动作,我的那个腰啊,本来就酸。
奚午蔓的话到了嘴边,硬是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温热的吻,柔软的花香。
昏昏沉沉的大脑,软软绵绵的肢体。
那温暖的怀,这夜晚最佳的催眠剂。
该说葡萄酸了。
反正吃不到。
冤枉葡萄的人比葡萄更清楚它被冤枉。可是那又怎样?反正葡萄不会说话。
葡萄百口莫辩。
愤怒的葡萄酱,掉在硬化的地面,把自己从丰满的球体摔成扁扁的椭圆。
咚。
咚咚的心,尽量小声。
“就是说——”奚午蔓稍回味那花茶的香,轻描淡写,“这种程度,实在让我提不起兴趣。”
“是吗?”轻飘飘的一句。
温暖的大手轻轻擦过腰际宽松的衣——
别。
奚午蔓把周寘行往后一推,慌忙逃跑。
那家伙简直是魔鬼。
奚午蔓一口气奔到厨房。
想喝点什么。
找了半天,最终还是整了杯白开水。
白开水永远的神。
冷静下来。
时候不早了,但现在还没有困意。
去画画。
继续麦尔彦的大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佣人们陆续去就寝,只剩少数值夜班的还在到处走来走去。
他们送来热水、热点心,时常关注奚午蔓的身体状况,确保她没有受凉。
这夜晚渐渐静下来。奚午蔓没看具体时间。只是周寘行出现在身旁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不是夸张的说法。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
“生理期不要熬夜,不利身体健康。”周寘行说。
“你知道?”奚午蔓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那刚刚散步的时候,你什么意思?
“我是你丈夫,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生理期?”他说。
“我也没跟你说过,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