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年轻,而且开始学习纪氏秘术,美貌也是一等的。
她有的是机会。
想到这里,巩梦的嘴角咧开一个更大的弧度。
她几乎能清晰地描绘出沙楠在得知她也怀上白彦辞孩子时,那张一向骄傲的脸会扭曲成什么样子。
先是震惊,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是可笑的歇斯底里?
那画面,光是想想……哈哈哈哈哈!
她捂住脸,肩膀控制不住地耸动起来,压抑的、带着几分扭曲的笑声从指缝间溢出,在这间充斥着性爱余韵的更衣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沙楠,胜负,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离巩梦不远的贵宾休息室里,水晶吊灯的光芒如碎钻般倾泻而下,沙楠的Dior高定礼服仿佛银河倾泻于身。
白腻如雪的天鹅颈间,名门白家世代珍藏的顶级钻石项链熠熠生辉,每一道折射的冷光都似在无声宣示她的高贵与不可亵渎。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堪称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无瑕,线条从大腿到脚踝流畅得令人屏息,裙摆开衩间若隐若现的曲线,比维密天使的绝色美腿更添几分东方韵味。
美艳的容颜犹如古典油画中走出的女神,黛眉如远山含雾,红唇似玫瑰凝露,眼波流转时带着几分慵懒的傲慢,却又在垂眸的瞬间泄露丝丝让男人销魂又自惭形秽的绝色韵味。
奢靡的香水气息缠绕着她的一举一动,钻石手链与珍珠光芒交织成网。
当她的指尖轻抚过名贵羽扇时,连空气都似乎精贵几分。
这一刻,她不仅是岳海上流社会众星捧月的顶级焦点,更是所有欲望的终极幻想——高贵得让人不敢直视,却又美得令人绮念连连。
朱沿站在奢华的贵宾厅里,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烧到尽头。
这个世界总是这样,好消息和坏消息从来不会单独到来。就像命运这个顽童,总喜欢把糖果和砒霜混在一起递给你。
好消息是,“一掷千金”这个能让整个两岸合作的大项目,终于落在他的手里。
本来负责这项目的华沐妍走得突然,走得干脆,连句告别都没有,只留下一张飞往美国的机票和满桌未签的文件。
坏消息有两个。
第一条是黎蔼溪的短信,短得像把匕首。
她说:“我们结束了。”她坐的是和华沐妍同一班飞机。
朱沿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突然想起黎蔼溪那个陌生又决绝的泪眼。
燥热的心,隐隐作痛。
第二条是近期岳海上流社会的头条,沙楠和白彦辞的订婚。
照片里那对璧人笑得刺眼,那个曾经让自己觊觎又享受的绝色尤物,要嫁入豪门白家了,嫁给一直惦记着自己嫂子的白彦辞。
朱沿掐灭烟头,忽然笑了,有点扭曲,有点发寒。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人选择往外走,有人选择往上爬。
没关系,他早已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摆布的社畜了。
朱沿的目光黏在沙楠身上,几乎要烧出洞来。
眼前这尤物即将订婚的消息带来的那点冲击,还有被女友甩了的郁闷,此刻全被她勾起的邪火烧得一干二净。
他喉咙发干,身体某个部分叫嚣着,只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品尝。
他往前凑了凑,带着极具侵略性的意味,手刚要碰到她的纤腰。
沙楠却咯咯一笑,像只狡猾的狐狸,身子轻轻一偏,躲开了他的触碰,声音娇媚入骨:“哎呀,朱沿,现在事业做得有声有色,就动手动脚咯,呵呵……使不得,人家现在可是有宝宝的人了,矜贵着呢。”
朱沿呼吸一滞,随即嗤笑一声,眼里的欲望未减半分:“有宝宝?又不是我的,呵,别人的种,我管不着,也没不要管,我连自己的种也管不住”
他嘴角勾起放肆的笑容,撇了撇自己高高隆起的裆部。
沙楠伸出装饰又华丽美甲的纤长手指,轻轻抵住朱沿的胸膛,眼神从容,带着三分媚意七分傲气的眸光:“呵呵……算算日子,这宝宝啊……似乎是旗袍宴那段时间怀上的……哦,对了,旗袍宴那晚啊……刚好是人家的排卵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