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己即将跌入窗外那片兽爪丛林,柯楪悚惧万分,连忙伸手往后搂住朱沿,蜜穴下意识紧紧收缩夹住身后禽兽的阳具。
“嗬嗬,不是要我放开吗?现在是谁抓住不放啊?下面居然夹得这么紧!嗬~~真淫荡啊!”
朱沿讥笑出声,扎实马步,双手张开,只靠强壮腰部发力,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
为了自己不要跌落眼前的兽爪丛林,柯楪死死扣住朱沿,用力之大使得她指节都发白了。
同时柳腰惊恐地乱扭,用来主动套住朱沿大幅上拱的巨物,防止它脱离自己阴道。
“啊!不要!不要摸我!滚开!啊!啊!里面会烂掉!啊啊!坏掉的!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两人强烈的主动冲击和吞纳,令湿腻的生殖器剧烈的相互摩擦,狂野的快感混合着高强度的危机感,持续引爆柯楪本已嫉妒敏感的娇躯,她双眼反白,全身紧绷,十只脚趾全部蜷缩,或求饶或叫骂的红唇彷如被玩坏一样半张着,滴落丝丝唾液。
茗夫人慵懒地靠在暗处的沙发里,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击,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
她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拿起手边的遥控器,轻轻一按。
“吱呀——”
原本雾蒙蒙的单向玻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擦拭干净,骤然变得透明。
黎蔼溪正沉浸在绝望之中,泪眼模糊地看着狗头面具男,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
突然,她感觉面前的光线变了。
她下意识地抬头,透过那片骤然清晰的玻璃,她看见了……她看见了朱沿!
不,不止朱沿!
朱沿赤红着双眼,正疯狂地撕扯着一个女人的衣服,那个女人衣衫不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个女人,赫然是柯楪!
朱沿同学李绿奕的老婆!
黎蔼溪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怎么会……怎么会是柯楪?
朱沿他……他在做什么?!
“看清楚了吗?美女?”戴着狗头面具的李绿奕,声音微微颤抖,他凑近黎蔼溪,语气中充满扭曲的快意,“那不是你男朋友在担心你,那是他在搞别人老婆!他大学同学的老婆!你男朋友简直是个人渣中的战斗机,天知道这个色狼搞过多少女人,你还把他当个宝?啧啧,你活该!”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黎蔼溪的心脏。
她看着玻璃对面,朱沿那张色欲狂暴的脸,柯楪那副惊慌承欢的姿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原来,她所以为的爱情,她小心翼翼维护的眷恋,就是个笑话。
华姐说的对,朱沿就是个种马!色狼!
黎蔼溪面如死灰,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汹涌而出,混合着呜咽,绝望地哭喊起来,声音凄楚无助。
与此同时,朱沿正处在扭曲的兴奋和暴躁中。
他能感觉到身后的玻璃发生变化,但他看不见!
原本能清晰看到黎蔼溪那边情况的玻璃,此刻却像蒙上一层厚厚的白霜,什么都看不清!
他只能隐约听到黎蔼溪更加凄惨的哭喊声,声音像鞭子一样抽打他的神经。
“草!”朱沿怒吼一声,却依旧是徒劳。
“茗夫人!你他妈又在搞什么鬼!”他对着空气咆哮,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看不见黎蔼溪的情况,让他心中的焦躁和暴戾愈发浓烈。
玻璃墙后,李绿奕青筋暴起,看着自己老婆被同学暴力狠肏,被外面的野男人们贪婪猥亵,鸡巴硬得发疼,怒吼地骂着,嘴角不再是平日彬彬有礼的微笑,反而一种自己也意识不到的兴奋和狂热,手里的电动阳具早被推到最高档,宣泄一般在身旁仙女娇躯上猥亵。
黎蔼溪甩着头,柔美的发丝披着幽暗的灯光在空气中无助乱舞,眼里尽是痛苦的泪水,口中嘶哑地喊着“不要!停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