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腿上的丝袜被自己那顽劣的妹妹拉下,用舌头舔舐起来。
而自己身前的美乳被自己的女儿吮吸着…
最重要的下身,也是被自己的儿子进出着。
这种感觉她说不上来…但原本那羞耻的心情似乎被一点点磨灭…取而代之的是洋溢的幸福感。
有什么事情,是比一个新年,全家人团团圆圆地聚在一起更好的?
如果有…或许便是此刻…
“哈啊~~~~~”
“哇,妈妈喊得好大声。”
“姐,嗯…小轻染被你喊得也高潮了哦。”
我不满足地继续操动着,看着床上的四个女人,笑着道:
“别着急,你们待会也是这样!”
旧夕除,新岁至,若问人间何几许?
应是芙蓉帐上美人怀,莺啼龙吟夜不休。
…
月色下,与天地共色的白袍女子与那轮月华静相遥望。
她孤立城上,扫了一眼某个方位,随后又扫向另一个方位,最后咂巴了下樱唇。
“两边都不耽搁…可真好啊,阿逆。”
“嘿嘿,那娘亲,想去哪边?”
白袍女子听言,笑着解下自己的长袍,露出了里面的淡薄纱衣和曼妙成熟的身材后,妩媚一笑:
“娘想单独要一个,可以吗?”
“我靠…不可以!你就离谱!比我姐还能榨!”
身着暴露的白袍女子却是儒雅一笑,显得无比反差的瞬间,她一拍自己身子,方才的衣袍重新复上,她托腮望月,轻吟道:“不给娘就算了,阿逆…新年快乐啊。”
“娘…新年快乐。对了,我那个梦到底怎么回事?”
白袍女子朱唇轻启,吐气如兰:“入梦入的是别的梦没错,但这次就是例外,它这次跟你的劫混起来了…不过啊,也无妨…阿逆你对这部分的记忆不是缺失的吗?
现在不就是回想起来了吗?有没有一种轮回的感觉?当初啊,你上山之后,不是丢了吗?其实就是丢在我手上的,后面我和你那个后,你就被我抹去记忆了,后面就是我给你锚定了欲渊之钥,才能让它准确无误地到你手上。”
“这样吗…怪不得我好像没经历过但很熟悉…”
白袍女子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将宽大白袍也难以掩盖的身姿一展无遗:“所以阿逆,我的好孩儿,能不能单独匀一个给娘?”
“不能!我回去了…”
男子的声音渐渐消散,白袍女子无言地呢喃了一下,有些后悔地看了眼两个方位。
看起来好舒服啊…就不应该直接拒绝的…
唉…大年初一,就要独守闺房了~
不过啊…看着另一个妈妈露出那副样貌也挺有意思的?
哈哈哈…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