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抽搐着,呈现出了一种有些……靡乱的,美与媚。
触觉因为冰冷而变得有些麻木,但深层的肌肉却因为过度的收缩,甚至隐隐作痛起来。
片刻后,那股痛悄然变成了另一种异样,缓缓蔓延,逐渐占据全身,别扭之中开始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
想要将冰块儿挪开,又有些享受那份冷痛后一点点回温带起的热。
习惯了完全掌控的身体,对于这种陌生的感觉和变化十分的抗拒,于是乎肌肉不自觉地收紧,就连身上的各个关节处,都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酸胀感。
苏拂苓的眉已经拧得同她整个人一般了。
蹭动着双腿,想要通过调整姿势来缓解这种汹涌又满涨的感受。
可无论她怎么动,那股冷意都如影随形,与她搅和在一起,不断冲击着她的感官。
身体内部却好似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有些抗拒,肌肉不自觉地收紧,关节处也传来一丝若有似无的酸胀感,让人忍不住微微皱眉。
下意识动了动双腿,试图调整一下姿势来缓解这种奇怪的感受。
有人的双眼已经失焦,可许易水的打算还远不曾满足。
房间里回荡起啧啧的声音。
少倾,身体的凉意还在顶峰,苏拂苓却听见侧边传来了瓷器与木头碰撞的声音。
还有细微的,哗啦的水流。
许易水在倒热水。
她要……干嘛……?
清水冲入骨瓷的茶碗中,热气氤氲而起,正是她最想要的温度。
带着有些晦暗的笑意,许易水轻轻吹了吹,而后张开唇,饮了一大口微烫的水。
含住。
苏拂苓:“唔、你——”
“怎么还想跑?”
哪知道一转过身,原本就在床边的人,正蹬着腿往内侧匍匐,眼看都要到另一边儿去了。
为了说这这句话,许易水将含在嘴里的水吞咽了下去。
也正好,都不够烫了。
骨节分明的左手掌心,一把抓在落后的左腿脚踝上,拇指与中指一圈。
许易水将“逃跑”过半的苏拂苓拖了回来。
一寸一寸。
“我错了!”苏拂苓讨饶,“错了错了!”
“陛下怎么会有错呢。”右手直接端起刚倒好的热水,正好还剩有些满的一大口,饮尽的话,也不用往桌上去放了。
“陛下放心,我很有分寸的。”
“会很舒服的。”
“我保证。”
自己那么轻挑的要求的过来睡一睡,如今箭在弦上,可不容逃避。
原本的冰凉劲儿还没过,忽得就变成了一阵灼热的烫意。
有了冷的加持,热便愈发灼人。
有了热的覆盖,末端的冷又变得格外突出。
两者就这么交织在一起,冰与火之歌,昼与夜之别,生与死之隙。
汹涌的酥麻感,顿时簌得顺着脊背攀升而起!
山崩海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