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听得清楚,心里大是吃惊,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待程龙挂了电话,向南忍不住道:“程司令,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很想知道……”
话未说完,程龙便微微一笑道:“你是说,我们素未谋面,为什么会这么无条件地支持你,是吧?”
向南忽然觉得程龙非常上路子,大点其头道:“是。”
“三个原因,第一,前年,你凭借一己之力在蒙城救下了那么多人。第二,你是沈昕的兄弟。第三,这是省军区肖司令的意思。够不够?”
“沈昕叫你一声程叔,我跟沈昕是兄弟,也叫你一声程叔。程叔,我敬你一杯,以后,只要我来市里吃饭,这儿就是我的定点饭店了,我不敢说多,一年十来万没什么问题。”
程龙呵呵一笑道:“冲定点饭店这句话,你也别叫我程叔了,叫我一声大哥吧。”
“不是吧?”沈昕反对了,这样一来,他在向南面前可是降辈分了。
“各叙各的。”向南可没胆子让沈昕叫自己叔叔,那可就乱了套了。
程龙对向南的感观,如果说之前还是得益于程龙所说的三个原因,但在喝了酒之后,程龙是真跟向南称兄道弟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向南的酒风太投他的胃口了。
军人的风格就是直来直去,哪怕程龙已经到了这个位置,但仍然改变不了大碗喝酒的风格,而向南跟他也没玩虚的,碗来碗去。
向南自诩自己酒量不差,但到了程龙面前,还是不够看的,半斤一碗的酒,他干了七碗,第八碗是倒上了酒,但有没有喝他就不知道了,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断片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丝丝的小雨。
向南头痛欲裂,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是一根丝都没有,可把他给吓了一跳,沈昕这小子的取向大有问题,可别被他趁机轻薄了,摸了摸屁股,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床头有一杯凉白开,咕噜几口干了,口渴的感觉稍有减轻,去洗了个澡,这才感觉好了不少,不过当他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他——没找着自己的衣服,连裤衩子都没找到。
我尼玛,这是日了鬼了!
向南竭力去想昨晚的事情,但他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第八碗酒上,中途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本想着给沈昕打个电话的,不过这小子只干了两碗就趴了,自己怎么回房的都不知道,就更别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了。
由于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进的房间,向南只能给前台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人摁响了门铃。
向南裹着浴巾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美女,手里捧着一叠子衣服,笑着道:“南哥,这是你的衣服,洗过了,都干了。”
向南接过,瞅着那美女的脸道:“我们是不是见过?有点眼熟。”
美女轻笑一声:“我就知道我还要自我介绍一回,这下你得记住了,我叫萧潇,是这儿的老板,昨晚是我把你送进房间的。”
“谢谢,啊?”向南吃了一惊,夹紧了屁股道,“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