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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地重复道：“我想跟你做，小叔。”

小叔总会在有些时候不讲道理地欺负人。

还懒洋洋地发出一声闷闷的响：“怎么这么久，你好了没呀？”

明明小叔从头到尾一下都没动过。

小叔这会儿正光脚下床检查窗帘，还没来得及回到床上。

程焕臻：“……噢。好吧，小叔，我来就我来。”

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又转为笑，捏捏他：“我这不是瞧你火气旺盛，在帮你吗？”

小叔笑着凑到他面前，轻声问他：“该不会……你还想要做吧？”

……原来与小叔融为一体是这样的感觉。

他搂着小叔的腰，他很喜欢这么做，因为小叔的腰是瘦的、也是软的，可以非常轻松地被他环上一圈，整个揽在怀里。

小叔忽然睁大眼睛，惊讶抬眼：“那我呢？”

程焕臻眼巴巴地答：“小叔，可我清理完了。”

他软软地趴在床上，轻轻闷闷地哼来哼去。

任他怎么翻、怎么抱、怎么亲，都不反抗。

他抱紧小叔，二人的距离贴得更近。

程焕臻有些恍惚。欣喜的怅然的情绪一块儿复杂地挤进他的脑海里。

他冷静地说：“需要什么东西你去买吧。我去检查窗帘拉没拉好。”

程焕臻顿了一下。

他立马面不改色地打了补丁：“当然，不想也没有关系，小叔。我只是在大绿书上看到这个问题的讨论，突然想起来问一问你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

他的，他的。他的小叔！

可小叔一点都不明白他的感受，自顾自地把弄，认真探究，双眼好奇地落在他的身上，像是在观察着他的反应。

小叔：“……”

甚至在受激之时，会把脑袋埋在被子里面，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被被子隔绝的闷闷的尖尖的“唔——！”

小叔看起来有点不开心，就连腰都变硬了。

小叔带着笑意，耐心地问：“什么事情？”

他们四目相对，小叔抽出一只手，摸到了刚刚拍过两次的地方上，将他与他的大腿给隔开来了。

然后凶巴巴地回过眼来瞪他。

小叔的动作太过突然，程焕臻一下子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起来。

小叔的笑意一下怔住，茫然地卡壳了两秒钟神情：“‘可以生孩子的事’……？”

程焕臻瞧了眼床单，很快将目光落回到小叔身上。

例如说，他知道了当他行动时，把双手握在小叔的两侧腰间，就可以完全感知到小叔对他每一个动作的反应；

“我听网上说，充满意外的行动一般可以得到更高分。”程焕臻说。

程焕臻疑惑：“我这样解释……有什么问题吗，小叔？”

原来相恋、相爱、做。爱，是这样的感觉。

他把小叔抱在怀里，轻声说道：“没事，小叔。喜欢你，想抱你，想亲你。”

程焕臻尝试了纯哄、诱骗、草莓诱惑等多种方式均未成功，干脆给酒店的浴缸里放满水，然后直接扛起小叔，将他泡进浴缸里。

小叔累极了。趴在床上，脑袋埋在被子里，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嗯——？”

程焕臻不好意思回答，便干脆绕过床去，从后面拥抱住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