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派三位长老冲进火场救人,刚抱出个小沙弥,就被萧峰隔空一道气劲震碎天灵盖,那小沙弥的脑袋……”
他忽地压低嗓音,铁拐重重顿地,震得酒桌上的花生壳簌簌跳动。
“像熟透的西瓜般炸开!脑浆溅在壁画的菩萨脸上,连慈悲相都成了修罗怒目!”
雅间角落,裹着黑斗篷的神秘人突然掀开兜帽,露出半边狰狞的烧伤疤痕,那皮肉翻卷的伤口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他抓起酒坛猛灌一口,酒水混着血沫从嘴角流下。
“我亲眼所见!有个江湖郎中想背走重伤的武僧,萧峰随手甩出半截断梁,直接把人钉在山门上!”
“那血啊,顺着‘少林’二字往下淌,把匾额都染成了红色!”
“更绝的是,他竟逼着幸存的小和尚用舌头去舔地上的血迹!”
“这算什么?”
二楼栏杆处的红衣女子突然发出银铃般的怪笑,腕间金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她踩着绣鞋碾过掉落的瓜子壳。
“我从金陵城来的线人说,萧峰把少林武僧的腿骨做成笛子,当着方丈的面吹奏《十面埋伏》!”
“那笛声啊,能把人听得七窍流血!”
她故意将染着丹蔻的指尖按在唇上,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你们都太天真了!”满脸横肉的大汉猛地踹开凳子,腰间九节鞭哗啦作响。
“我兄弟的义子在洛阳镖局当趟子手,亲耳听见逃出来的杂役说,萧峰把少林寺的井水全换成了人血!”
“那些救火的豪杰喝了水,当场就七窍生烟,浑身的皮肉像被火烤的猪皮似的‘滋滋’冒油!”
角落的白发老道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浑浊的痰液里带着血丝。
“无量天尊……老衲的俗家侄儿逃到武当山时,只剩最后一口气。”
“他说萧峰把藏经阁的灰烬混着剧毒,撒在少林寺方圆百里的庄稼地里!”
“如今那些麦子长出来都是血红色,吃了的人五脏六腑都会化作脓水!”
他颤抖着掏出半块焦黑的木牌,上面“慈悲”二字已被烧得扭曲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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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阴毒的还在后头!”
独眼壮汉突然撕开衣襟,露出胸口烙着的狼头刺青。
“我在嵩山脚下的猎户朋友说,萧峰把武僧的魂魄封进陶罐,埋在少林寺地基里!”
“每到月圆之夜,整座嵩山都回荡着哭嚎声,连老虎都被吓得不敢靠近!”
他的吼声震得房梁上的积灰簌簌掉落,酒楼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唯有烛火在众人惊恐的面孔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
……
……
“听说最后抢出了不少秘籍?”
角落里的青衣少年怯生生开口。
此言如投入油锅的冷水,众人瞬间炸开了锅。
酒楼上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映得满座江湖客的面孔扭曲如恶鬼。
虬髯大汉猛地站起,震得桌案上的卤味飞溅,连盘里的卤鸡爪都蹦到了邻桌。
“可不是!神龙派‘追风剑’王麻子,抢残页时被嵩山派围攻,生生咬掉对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