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柔和的月光照在交叠的人影上,将充满欲望的气息逐渐染了几丝温情。陈弥的额头上有薄薄的一层汗水,几缕发丝贴在额角,看着性感又野性十足。他的手按在秦肆酒的肋骨上,细细描摹着。心脏在第二根和第五根肋骨之间,被肋骨严密地保护着。此时陈弥按在上面,仿佛能感受到身下之人胸腔之下跳动的频率。这心跳的频率因为自己,比平时快了许多。一股莫大的满足感遍布了陈弥的全身,并且他胸膛之中那不易起波澜的心,也为之共振。一切结束后,万籁俱寂。秦肆酒未着寸缕,窝在床边睡了过去。陈弥轻手轻脚地将他腰间的枕头抽出去,紧接着看向床头柜上的助听器,无声地咧开嘴笑了笑。摘下的时候只是想要逃开这人求饶的声音,结果呢?陈弥将助听器重新戴在耳朵上,耳侧立马传来绵长的呼吸声。他侧头看过去,秦肆酒安安静静地睡在一边,眉头却轻微皱着。陈弥下意识伸手将其抚平。他在心中轻声叹了口气。结果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手语。还偏偏不是求饶的动作,竟然是问他是不是不行?陈弥没忍住从鼻腔之中哼出一声笑意。真不知道这人还能带给他多大的惊喜。陈弥手上动作十分熟练地为秦肆酒清理好刚刚的狼藉,又从抽屉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药膏在手上冰冰凉凉的,可手指触及秦肆酒皮肤的那一刻,立马温热起来。不知道究竟是秦肆酒的皮肤滚烫,还是陈弥的心里又乱了起来,导致的热意。陈弥此刻正坐在床上,在感受到什么之后,垂眸看了身下一眼。他静了片刻,随后将好好盖在秦肆酒身上的被子整个掀开。陈弥像是永无餍足的人,声音带着浓重的欲望。看来药膏白涂了。秦肆酒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陈弥正躺在他身侧,双眸紧闭,眉头紧锁,看样子应该是做了噩梦。秦肆酒做出了和昨晚陈弥一模一样的动作,缓慢地伸手将其抚平。恍惚间,秦肆酒觉得昨晚自己的眉间似乎也有温暖的触感。短暂地怔愣间,陈弥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他的侧脸被压出了一道红痕,睡眼惺忪地看着秦肆酒。陈弥抓住自己眉间的手,往下拉到自己的唇边吻了吻。“一大早就偷看我?”秦肆酒将手抽回来,刚准备开口说话,就看见了陈弥空空如也的耳侧。想说的话被堵在嗓子里,上不去也下不来。秦肆酒索性转过身背对着陈弥,不说话了。他昨天总共就跟1001学了那么一个手语,抽空还得再多学学。陈弥见状,将枕头旁的助听器带好,随后强硬地扳着秦肆酒的肩膀,让他重新面对自己。“你刚刚想对我说什么?”秦肆酒瞥了他一眼,笑道:“我想说昨晚某些人盯了我一整夜,期间还重新做了一次,现在倒是会倒打一耙了。”陈弥:“”还不如不听。反应了一会,陈弥忽然掀开被子起身,眯眼道:“昨晚你醒着?”这回又轮到秦肆酒沉默了。感觉那么大他很难不醒吧?陈弥似乎也察觉到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不吭声了。二人又磨蹭了一会才从床上起来。洗漱过后,秦肆酒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在空旷的客厅内,二人听得都十分清晰。陈弥瞥了他一眼,问道:“饿了?”原主的生物钟向来准时,一般情况下这个时候他在家里已经吃完了早餐。秦肆酒感受着体内的饥饿之感,点点头。他十分自然地问道:“你做?”陈弥面容古怪地问道:“你想吃我做的?”“是啊。”秦肆酒笑了一下,故意拉长音说道:“我当然想尝一尝自己”陈弥连自己都没发现,他此时正在期待听见接下来的话。他会说自己是他的什么呢?秦肆酒在他的注视下,笑得十分坏。“自己邻居的手艺。”陈弥准备起身的动作收回,重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面无表情。“不会做,点外卖。”“我不:()野欲!疯批宿主又和邪神杠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