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澄和老白靠在门外,偷偷窃听。
“他很正常的追我,我很正常的与他交往,然后我又很正常的认为他是单身。”
“不过总共就持续了三周。”
“三周!?”众人惊呆下巴。
“别扯那些别的了。。。。。”白酒挠了挠脸:“你不是说你有头绪吗。”
书淇委屈巴巴的继续道:“他老婆后来直接找到我单位了,找上门来后。”
“我这辈子忘不掉她说的话。”
“下地狱去吧!!!”书淇恶狠狠的瞪着眼睛。
“然后还朝我扔鸡蛋,看到这个我就想到那一幕了,当时额头被鸡蛋砸的那个疼啊。。。。。”
“那个。。。我稍微拿一下。”老白接过那件纸张。
“其实对写这个的人,我也有点头绪,我在厚劳省期间的对头最后被外调了。”
“他因此怨恨了我很久,有段时间一直往我家打无声电话。”
“就是他了,就是他了!”书淇毅然决然指着。
“啊?这也太草率了吧。”白酒皱着眉头。
书淇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我才不希望真是写给我的呢。”
“不是。。。。”老白附和道:“搞得我希望是写给我的一样。。。。。。”
“别推了各位,没关系,不是你们。”
小澄安抚着两人:“其实这封恐吓信应该是写给我的。”
“之前庭审的那场风波,当今最火的杂志,不是暴露我名字了吗,还擅自贴上了我的照片。”
“我想应该是过去某个案件相关人士看到了那篇报道,故意找茬让我难堪的。”
“而且时机也完全吻合。”
“那。。。。。。小澄你不是很危险了?”
书淇露出坏笑:“这个时候只能让同时身为警察专业的徐杰来保护你了。”
白酒看破不说破,他知道小澄是故意这样说的,他们心中,已经知晓恐吓信是写给的谁的了。
想必十有八九是写给卷发姐的。。。。。
夜晚,白酒独自一人在办公室加班。
“唰!”里面办公室大门被拉开。
卷发妹从屋内走出,她已经待了近十小时了。
“今晚又要住在这里了?”白酒问道。
“这样下去搞不好就要过度劳累致死了,到时候我们还得解剖你的尸体。”
卷发姐没有理会,站在白酒后边,手指着电脑屏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