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来。”纪芸菀目光很认真,看着他,自己仿佛看到的是面前的南旭琮,他此时带着一丝的痞子气,跟自己像是玩那小游戏一般。
拓跋赫炎笑笑,“你忘了,孤王是大夫,医术比你好很多很多。”
“可我记得的是,你从来都是不会照顾自己的身子。”纪芸菀眸子看向他,“琮,别撑着好吗?以前你瞒着我,怕我担心怕我惊恐,可是,我不要你瞒着我,我要与你分享,懂吗?”
拓跋赫炎一怔,方才的那些激动和心动仿佛都已经消散,她记得的还是她的亡夫。
自己算什么东西?
拓跋赫炎身形再次颤抖了一下,“孤王的病不需要你管。你只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他的语气冷下来。纪芸菀有点不明白,撇撇嘴,咬唇不语。
良久,她看着他沉下来的脸还有那浑身的冷冽气场,才知道这个男人,跟过去的那个自己吃醋。他还是真的一如既往的容易吃醋啊,而且,他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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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芸菀叹了一口气,轻轻说道,“炎。”
拓跋赫炎整个人呆愣一下,自己刚刚听到的是什么?炎?从她的口中喊出来的?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名字,炎!
“孤王在!”拓跋赫炎两手立即就握着她的肩膀,“你,你刚刚喊孤王名字,炎?”
纪芸菀看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该给他什么表情什么反应,他像以前那样,像个小孩子。
纪芸菀樱唇笑了笑。
“你的病,如何?”纪芸菀看着他。
“啊,那是小毛病啊!是孤王三年前落下的,肯定会好,你别担心。”拓跋赫炎嘴角笑笑,心情万分的愉悦。
纪芸菀捂嘴笑了笑,他是自己的琮,只有他才会这般的傻,得到了自己的肯定之后,立即全都忘了是怎么回事,说的都会说出来。
可是他又是那么的睿智,即使说,也不过是挑着说,让自己有时候真的猜不透他。
“三年前,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纪芸菀看着他,“我听到别人说,拓跋赫炎因为马匹的事情,坠入了深潭当中,醒来之后,倒是变了许多。”
“确有此事。”拓跋赫炎沉声,然后看着纪芸菀,“孤王正在调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纪芸菀点头,原本想着要不要讲一些曾经的事情给他听,可是,每一次他都是万分的抗拒还是先不说罢了。
纪芸菀此时要挣扎坐起来,拓跋赫炎立即扶着她坐好,“怎么了?”
纪芸菀摇头,然后手倒是拉着他的左手,看了他的眸子一眼之后,立即就探上他的脉搏。
拓跋赫炎怔了怔,原来是为了这样的事情。他想着要抽出手来,但是纪芸菀却是抓着他,而且抬头就瞪了他一眼,有着警告的意味,“乱动,往后都不理你。”
额拓跋赫炎看着她,无奈地只好任由着纪芸菀摆动。这貌似他拓跋赫炎已经被她给吃得死死的?但是,这感觉貌似好熟悉,而且,自己好心安的感觉啊!
纪芸菀微微皱眉,她放下拓跋赫炎的手,看着他,“这么重的伤,怎么说没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
“嗯?”拓跋赫炎看着她,她好关心自己,好在乎自己!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纪芸菀貌似就要下床来,他一把就按着纪芸菀,“怎么了?”
“用银针,可以帮你减缓痛苦的。”纪芸菀往自己的身上摸去,但是想了想,“我的银针,被你弄没了。”
脸上顿时一红。
拓跋赫炎才想起当初的在浴池中,她暗算自己,将银针都插入到自己的侧脖颈处,麻痹了自己的神经,然后让自己都不能动弹。
纪芸菀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不过当时他真是吓死自己了,而且,后来,他对自己也很不好。哎,罢了,都是以往的事情啊!
“孤王很快就会好,你放心。”拓跋赫炎笑,“孤王,不舍得死去,不舍得你。”
纪芸菀沉默,南旭琮当初也是不舍得自己啊,可是,他终究还是离自己而去。
纪芸菀沉下眸子,“我只相信你真的会守在我身边,不离不弃。你忘记以前的事情,我会努力让你想起来的。”纪芸菀明白道,“你一定会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