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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小东西这么聪明，谁教的？”

nbsp;nbsp;nbsp;nbsp;付湛躺下来，单手枕在脑后，一手拨弄着蒋凌的皮毛：“我记得撞到你那天，你是只小流浪狗，浑身脏兮兮，脖子里的铭牌只是块简陋的小木片，你要是有主人，他应该对你不怎么样，这样的人会悉心教你认字认钱？”

nbsp;nbsp;nbsp;nbsp;手掌在蒋凌身体上摸了一圈。

nbsp;nbsp;nbsp;nbsp;蒋凌正骂他流氓，只听他又说：“看起来刚成年，是幼年期就开始训练？”

nbsp;nbsp;nbsp;nbsp;对于付湛的怀疑，蒋凌懒得去解释，哪怕小说、电视剧里上演灵魂穿越一千遍一万遍，现实中也难以真正将其联系起来。

nbsp;nbsp;nbsp;nbsp;猜得到也好，猜不到也罢。

nbsp;nbsp;nbsp;nbsp;总之，赚钱最重要！

nbsp;nbsp;nbsp;nbsp;付湛：“该不会”

nbsp;nbsp;nbsp;nbsp;蒋凌抬头，难道要猜到了？

nbsp;nbsp;nbsp;nbsp;付湛道：“该不会你是马戏团的小狗？”

nbsp;nbsp;nbsp;nbsp;蒋凌困顿得打哈欠，趴着休息，心道你觉得是就是。

nbsp;nbsp;nbsp;nbsp;不过马戏团这个解释也不错。

nbsp;nbsp;nbsp;nbsp;去年暑假，他和和弟弟、老妈还一起在鑫海新川区看现代马戏表演，其中不乏动物演出，就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他眼皮微微耷拉下来，闭眼假寐。

nbsp;nbsp;nbsp;nbsp;“是不是？”付湛捏捏蒋凌的小爪子。

nbsp;nbsp;nbsp;nbsp;“是是是，”蒋凌摇摇尾巴。

nbsp;nbsp;nbsp;nbsp;“看起来你没有意见，就姑且是这样，”付湛侧卧，将蒋凌和小背包全部拢到身边，抚了抚蒋凌脑袋，小狗的问题解决了，加上一夜没合眼，很快困意来袭。

nbsp;nbsp;nbsp;nbsp;等付湛睡熟，蒋凌背起背包出了房子。

nbsp;nbsp;nbsp;nbsp;一楼有处飘窗台，窗户两边是可以通风的小窗口，只要他跳上飘窗台，再用些玩具堆叠，就可以踩着玩具从小窗口翻出去，窗户下正好是花坛，可以接住他，不会摔得太重。

nbsp;nbsp;nbsp;nbsp;他像上次一样，沿着公交路牌走，尽量躲避开人群。

nbsp;nbsp;nbsp;nbsp;沿途又遇上了那只野猫。

nbsp;nbsp;nbsp;nbsp;蒋凌先发制猫，后退几步再加速快冲。

nbsp;nbsp;nbsp;nbsp;虽然背着背包根本冲不快，甚至在猫咪眼里，他的速度非常缓慢，所以野猫没有躲，典型的“兔子和乌龟赛跑”心里，于是野猫怎么都没有料到，蒋凌到了它跟前会突然转身借着背包甩动的惯性，咣一下砸它脑袋上。

nbsp;nbsp;nbsp;nbsp;“喵——”

nbsp;nbsp;nbsp;nbsp;野猫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爬起来后逃得飞快。

nbsp;nbsp;nbsp;nbsp;蒋凌继续走。

nbsp;nbsp;nbsp;nbsp;阿拉斯基和金毛俩兄弟告诉过他，可以搭便车，因此他在三里桥路口等了等。

nbsp;nbsp;nbsp;nbsp;没过几分钟，一个老爷子骑着电动三轮车从路口的尽头驶来，后头依旧载着金毛和阿拉斯加，他赶紧汪了声，金毛和阿拉斯加看向他，金毛大喊：“是你！”

nbsp;nbsp;nbsp;nbsp;阿拉斯加先一步跃下车，叼起蒋凌追着车跑。

nbsp;nbsp;nbsp;nbsp;金毛转身呲溜呲溜舔老爷子后脑勺，老爷子不得不停车，转身给了金毛一个爆栗：“住嘴，坐好！”

nbsp;nbsp;nbsp;nbsp;阿拉斯加趁此跳进去。

nbsp;nbsp;nbsp;nbsp;蒋凌安全上车。

nbsp;nbsp;nbsp;nbsp;“我们以为你不会再来了，你还变得更可爱了，不过没关系，我们认识你的气息，你怎么变我们都认识，”金毛很兴奋，不停在蒋凌身上嗅来嗅去，倏地眼前一亮，“你穿了裙子，天哪，你穿了裙子！”

nbsp;nbsp;nbsp;nbsp;阿拉斯加说：“我就说，它是女孩子。”

nbsp;nbsp;nbsp;nbsp;上回它们争风吃醋了好几天，之后发现一个严重问题，他们还没确认蒋凌是公是母，于是又争论了好几天。

nbsp;nbsp;nbsp;nbsp;“不管它是不是女孩子，我都喜欢！”金毛大声宣布。

nbsp;nbsp;nbsp;nbsp;阿拉斯加不甘示弱：“是我先喜欢的它！”

nbsp;nbsp;nbsp;nbsp;金毛：“明明是我！”

nbsp;nbsp;nbsp;nbsp;阿拉斯加：“是我！”

nbsp;nbsp;nbsp;nbsp;一路上，两只大狗吵得不可开交，蒋凌想阻止，奈何他的那点叫声比起两只大型犬来说真是不够看的，直到他下车，这顿大吵总算停了。

nbsp;nbsp;nbsp;nbsp;为它们兄弟能和睦，临走前蒋凌道：“你们谁都别吵了，我和谁都不合适，我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