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样没错。”老人点了点头。
“有什么问题吗?”
佐藤高木两个齐齐朝服部看去。
“被弄脏了……”柯南听到这里也是有点不理解。
刀子被弄脏了?
“呵呵,其实,在关西cutter这个词,也可以指衬衫。”服部笑著解释道。
关西腔中,cutter的发音与衬衫日语的发音相似,是一种特有的表达方式,外地人確实不知道。
“我懂了,之前我们打电话询问的时候,拔谷先生的太太確实说了,有带著衬衫过来。”
“原来是这个意思!”高木又上了一课。
不过,怎么服部一来东京这边,就有方言的案子出现……
对此,狗头侦探也是表现的十分无语。
再一次输在这上面了。
“我想就算死者没有弄脏衬衫,你也会用隨身携带的墨汁帮他一把吧。”服部朝高木点点头,看向了法村裁判。
“凶器呢?”
“我身上可没有带著什么刀具!”法村裁判明显是不想轻易认罪的。
“你不是一直背著它吗。”服部露出笑容。
“那,那里面只有竹刀。”法村裁判的表情变得慌张几分。
“组装好的竹刀当然不行了,但是只要把它拆开,將其中一片竹片削尖锐,想要割破喉咙这种脆弱部位,並不是难事吧。”服部继续说道。
“的確会有人被竹片割伤血流不止呢。”冲田想了想,稍微削尖锐一些,下手果断一些,致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嗯,行凶之后要清洗竹片,还要稍微磨的平滑一些再次组装好,多少会有一点动静的吧。”服部看向了另外两位嫌疑人横手先生和定森小姐。
“动静?”
“就像是用硬物磨擦墙面的声音,大概有一点吧。”横手先生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
他当时也没太在意,还以为是什么人,用鞋子蹭什么东西。
“那就没错了,找一下厕所墙壁的痕跡,再用鲁米诺试剂测试一下法村先生身上的东西就知道了。”
服部看向了佐藤警官他们。
你总不可能短时间內,把凶器上的血跡清理到鲁米诺都测不出来吧。
看到警方上前要拿自己的竹刀袋。
法村裁判闭上眼睛,微微嘆息说道:“血跡没办法用清水洗乾净的吧。”
“我也知道这个。”
这番话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为什么会选择用竹刀来杀人?”佐藤警官好奇问道。
这想法有点天马行空了。
而且留下的痕跡也不少,甚至不如真刀方便,只要不要留下指纹,往別处一扔,谁也不知道是三人中间的哪一个的。
“其实,这把竹刀是我儿子的。”
“他在两年前,被拔谷先生逼到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