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我堂哥是六元及第,我是他启蒙的,他们就都不敢吭声了。”
沈逾白眸光微动。
大越虽可让女子做工,也可让女子入学,却还不能让女子考科举。
如今时机尚不成熟,需再过些年,待如今的女童们满腹经纶,方可进行科举改革。
只是到时,彩娥年岁已然不小。
彩娥说得兴起时,王氏打开门,单手叉腰对彩娥骂道:“你这死丫头不嫁人,光顾着教书,女子读书有什么用,又不能考科举当官!”
彩娥早就不像小时候那般怕她娘,还朗声道:“若逾白哥也和娘这般想,大越朝的百姓就分不了田地。事总要人努力去做,我虽考不了科举,我却可教出千千万万的女学生,终有一天,她们会变成千千万万个女秀才,女举人,甚至女官。”
王氏气得指着她:“你嘴皮子利索,我说一句你顶十句,大早上不让逾白睡觉,尽在这儿与他说些有的没的,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弯腰,脱了鞋子就要去打彩娥,彩娥“啊”一声,就跑到沈逾白身后,王氏大惊,骂她:“你快松开逾白!”
“娘你把鞋放下我就松开。”
“你这死丫头别扒拉他!”
“那你把鞋放下,都日晒三竿了,逾白哥才起床,我哪里不让他睡觉了?”
彩娥从沈逾白身后探出头,理直气壮说完,被王氏一瞪,又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王氏再气也不敢再动手,若一个不小心碰到沈逾白,那可就是大事了。
“逾白啊,彩娥这丫头不懂事,你莫要与她置气。”
沈逾白道:“无妨。”
端着水盆,转身,进了罗氏屋子。
彩娥就这般被露了出来。
王氏却顾不上收拾彩娥,而是皱着眉探头看着门口。
逾白怎的……
“像个垂暮老人吧娘?”
彩娥走到王氏身边。
王氏点点头,旋即反应过来,揪着彩娥的耳朵:“肯定是你惹他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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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娥跟随王氏的手侧着头:“您这样要是被我学生看到,以后我还怎么管他们?”
王氏恶狠狠地磨磨牙,最终还是放开她。
“你三婶病重,他如何能高兴得了?”
王氏便是深深叹口气。
屋子里两个老的还好好活着,弟妹倒是先倒下了。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在村子里的日子并不悠闲。
各级官员总来拜访,沈逾白虽已退了下来,却也不好就此拨了他们的面子,总要见上一见。
闲暇时,便背着罗氏到处看看。
看看族里人酿酒,看看村里人种地,再去罗家村看看琉璃烧制,见见娘家人。
罗氏最:()家有卷轴通古今,我养成了未来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