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之的袖子上沾了一些血便慌张不已,孟之好一番解释说血是燕泽的她才放下心来。
柳氏松了一口气说:“燕泽那小子可算是没白养。”
为了表达燕泽无意间给孟之挡灾的感谢,柳氏叫芙蓉吩咐厨房给燕泽做了好些吃的,待会儿就派人送过去。
一提到燕泽,孟之就会想起方才的那一幕。
她攥紧了手里的钱袋。
——“都是因为你。”
燕泽受了这么重的伤,可不就是因为自己吗?要是当初是自己站出来指认郑大力和汤秋霞,那此时的燕泽定然还安然无恙呢。
“原来他是在说这个”。这事孟之认了,她心态稳了一些。
回去之后孟之正好碰见燕泽在摆弄他的那颗玻璃珠子。
孟之没好气地将他的钱袋丢在他身上,转身坐到书桌前看起书来。
除了书页翻折的声音,只余下死一般的寂静。
孟之懒得搭理燕泽,看了一会书准备躺到床上歇歇脑子,可是看到燕泽还坐在床上她就不想过去。于是她百无聊赖地翻看桌上的东西。
她的手一抖,靠桌子边的一摞书都掉在了地上。孟之弯腰去捡看到桌子下有三封书信。最上面的两封信封上都盖着孟之的脚印。
信封上都没有署名,每一封上面都仅写着一个“念儿亲启”。字迹位置都一样,应当是出同一人之手。
孟之把信取了出来,先看落款。
叶卫昌。
书桌前孟之频繁的动静使得燕泽烦躁非常。他思考了一下午,依旧只得出了个自己前些日子被夺舍的结论。
时念听那么讨厌,自己还每天勤勤恳恳地给她做吃的,这不是脑子抽了是什么?
不,这些都不是自己的问题。都是因为手段阴险狡诈的神尊和善于魅惑人心的时念听。
看起来她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被发现了。
那他就将计就计看看他们要搞什么鬼。
燕泽强忍着腰上伤口撕扯的疼痛扶着床站了起来。适应了一番过后,燕泽倒是能走路了,就是要慢一些。
而孟之自始至终头没有抬。见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燕泽抿紧了嘴唇。
“轰隆。”燕泽他高估了自己的恢复能力,一下子撞到了屏风上,好在屏风离墙近,没有完全倒下。
“……”
他挪到孟之身旁,鉴于孟之还是没有理他,所以燕泽看向了孟之手中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