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下马,然后将我也抱下来,一旁的赵玉郎关心地问道:“没事吧,柳姑娘?”
我努力平复着惊慌,点点头,然后说道:“有个偷马贼!应该很年轻,蒙着面,他把千里马骑走了!”
雷场主一听,差点气得跳起来,当即唤来十几个护院的江湖打手去找马。
“柳妹子可看清那贼人从哪个方向跑了?”雷场主心急地问道。
我看了看尘土飞扬的马场,仔细辨认一会儿,有些不确定道:“他跑得太快了,现场也混乱,可能是那个方向。”
我指着左前方,领头的打手确认是西北方,率领一众人骑上马去追。
李苍穹说道:“雷大哥,我也去追吧。”
“不不不,你远道而来,怎么又让你给我做事。这千里马是难得,要是真追不回来了,哎,那就是有缘无分了。”
这般宽慰着自己,雷场主揉了揉胸口,又询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
经过这个插曲后,我就没再练习骑马。回去喝点茶吃些东西压压惊,没过多久,赵玉郎来敲我的房门。
“柳姑娘,还好吗?”
“完全没事了。”
“幸好你没有坠马,也算万幸,要不要走走。”
“也行。”
天色虽然晚了,但看着也就七八点的样子,实在不想睡。
我和提着灯笼的赵玉郎在这庄园里转悠,我问道:“你怎么不跟着李公子了?”
“他和雷场主在说江湖上的事,我也不太听得懂,还是和你闲谈有乐子。”
“哈哈,我还以为你喜欢凑这些新鲜热闹。”
“凑过了,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我可不是混江湖的料。”
“那你还说要跟着李公子当牛做马呢。”
“毕竟卖身葬父,家里就我一个了。想找个靠山也好混口饭吃,如果李少侠帮我找事儿做,那是再好不过的。”
赵玉郎这人没什么坏心思,比起李苍穹,确实是他更好交心,我俩这一路过来也算得上朋友。
我俩有说有笑地走着,忽的,有什么东西打在我的脑袋上,我停住脚步。
“怎么了?”
“有东西打我脑袋。”
“怎会?”
赵玉郎抬头张望,四周都是廊道院落,道旁便是葱郁的景观,除非有轻功的人躲在屋檐上。
什么也没看出来,我又和赵玉郎边走边聊,又一个东西打着我脑袋,我拿过灯笼往地上一照。
鹅卵石铺就的地面上多了一颗枣核,我指着罪证,“就是这个打的我,是谁吃了,随便丢。”
“可这附近没人,总不能见鬼了吧。”
“那就是有人会功夫,躲在哪里。有贼人进来了,得告诉护院的护卫!”
我这话一讲出来,枣核打得更多了,我后脑勺好似挨了冰雹一样,赵玉郎却一点都没被波及。
“到底是谁啊!你等着!”
赵玉郎这次也看到我被打了,但他还是找不到是从哪个方向来的。他拽着我去找李苍穹,正好议事厅也在附近。
赵玉郎喊道:“李少侠!有贼人闯进这院子了,还用枣核打柳姑娘!”
“呃?”
雷场主和李苍穹都是一愣,我也说了两句,李苍穹过来揉揉我的脑袋,“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但就是很讨厌。”
“雷大哥,我去看看,万一真有人埋伏,也好清除掉威胁。”
“那好,我也派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