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这样尬在了空中,继续遭受起了寒风的吹拂。
“要不拉点屎出来试试?”
他挠了挠自己的屁股,嘴里嘀咕。
但仅仅只过了两秒不到,便是立马放弃了。
倒不是拉不出来。
而是拉出来了,他也没办法隔着内裤把那玩意儿给取出来啊。
就这样又在空中吊了约有两个小时左右。
连鼻头都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微微泛红了的夏和,猛地打了个一喷嚏。
躲藏在树后的柯拉松,这才是提着一篮子食物,缓缓靠近了过来。
“喂,又是你搞的鬼吗?”夏和抬头,牙齿打颤地说道。
[身为唐吉诃德家族的预备成员,连这样的苦难都坚持不了]
[未来,我们又怎么可能把任务安心的交托给你呢?]
[还是说,你现在就想放弃了?]
柯拉松单手翻页,将自己提早就写好的文字展现在了夏和的眼前。夏和:“。”
行吧,你说的都对。
不过你就不能换一种方式,柔性劝导我离开吗?
非得弄这么极端?
你知不知道你写的这几句话更容易激起别人的逆反心理啊?
他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然柯拉松见夏和似乎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于是便掏出了一支笔,继续在纸上写道:[这是你今天的食物,别说我虐待你]
将吃的放在了地上,柯拉松背过身去,又消失在了空地前面。
夏和瞥了眼那离的自己并不算远的一篮子水果还有肉食,随即露出了半月眼的表情。
“把我吊在树上,然后放吃的在下面,想要馋死我是吧?”
这么“恶毒”的吗?
打了个哆嗦,强忍住寒意的夏和闭上眼睛,就这样进入到了冥想的状态。
与此同时。
不远处。
跟着迪亚曼蒂学习完了剑术的罗,又一次的出现在了附近,从树后探出了半个脑袋,悄悄观察起了夏和的状况。
其实吧,他同样也很清楚,柯拉松究竟为什么要如此针对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