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毅刃的影子出现在客厅地板上,接着他走到苏柳荷面前闻到她身上的曼妙香气。
苏柳荷说:“你怎么出门了?”
下一秒,她的唇被突然堵住撬开,顾毅刃开始攻城略地。她本能地昂着头想要继续承接他的霸道,一只手抚上她的脖颈摩挲着她的动脉。
“怎么不继续了?”俩人分开后,苏柳荷瘫坐在沙发上,月光下她仿佛成为他的所有物,美的惊心动魄。
顾毅刃克制着气息说:“明天有任务,先放过你。”
苏柳荷有点遗憾,搅着发尾不满地说:“那我今天睡哪里?”
顾毅刃打横抱起她,送到主卧里低声说:“老实待着。”
他随即进到浴室里,一个澡洗得格外漫长。
等他出来后,打开卧室的灯发现苏柳荷杏眼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他磨着后槽牙冷笑着说:“睡不着?”
苏柳荷小声地“嗯”了声。岂止是睡不着,甚至有点欲求不满。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他们的小别有点误会在里面…
顾毅刃站在墙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说:“今天你还有事情没有解释完。”
苏柳荷咽了咽吐沫说:“什、什么事?”
顾毅刃见她心虚的模样,嗤笑着说:“你为什么要到福州?”
苏柳荷说:“听说…我爸妈都在这边。”
顾毅刃套路她:“过来探亲?”
苏柳荷眼睛一亮,咦,这话似乎有回转的余地。要是说探亲,并不是一走了之,顾毅刃会不会不那么生气?
至于分别信上的“远走高飞”,回头她多跑几趟邮局,让那封还在漂洋过海的分别信也远走高飞不就得了。
她自以为想到对策,傻乎乎地说:“对呀,请了一周假。”
“还回京市?”
“回呀。”
顾毅刃笑了笑:“有种。”
苏柳荷真是在作死的道上一骑绝尘。
顾毅刃转身到客厅取了一封信,扔在床上:“你看这是什么?”
苏柳荷两眼一黑,随即开始剥自己的睡裙,露出粉嫩的香肩。
顾毅刃冲上来按住她的手说:“你要做什么?!”
苏柳荷抽抽涕涕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错了,你弄死我吧!”
顾毅刃太阳穴的鼓筋要跳出来了,一字一句地说:“不要耍无赖,你把信打开读给我听。”
这是什么怪癖?
苏柳荷真不愿意面对那封“分别信”,她拿着信小手开始抖,又说了一遍:“顾毅刃,我真的知道错了。”
顾毅刃摇头说:“你完全没认识到错。回头我把这封信贴到墙上,你每天好好——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