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上去一本正经严谨的不可思议,行径却像个狂徒。”
这话是从张海楼嘴里说出来的,张海哥觉得在理。
族长看着他,似乎笑了一下。
海哥无奈,想推,推不动,想打,打不了。
可是真的很热,热到口干舌燥,两眼昏花。
看族长的嘴都有些饥渴难耐,啊不是,秀色可餐……
真的……要不行了……
啊。
族长,放开我啊。
俺要喝水,泡水,在鱼缸里游泳!
大脑蹦出的骚话连篇,可实际上他都不敢出声,害怕jpg
可面子还是要的,不敢表现出来,将高冷贯彻到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法太明显了,族长直接抱着他下了床,拿起桌上水壶,将眼神涣散的缺水鱼放在桌子上,开始喂水。
在接触到水源的那一刻,青年捧着水壶,开始咕咚咕咚灌水,溢出的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深入衣襟内。
涣散的瞳孔有了焦距,是真的渴到了极点。
忍着不说,一点都不想麻烦他这个族长,像是撇清关系一样。
很快,水壶空了,他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
无意识的举动,带给族长多大的刺激,谁都不知道。
后颈被捏住,他愣愣的仰头,对向幽深的眸子。
啊?
你也渴吗?
垂下去的脸,凑近唇角,不知道想到什么,他顿住,抬头盯着宿淮的眼睛,眼神询问:可以亲吗?
张海哥暗道不妙,想摇头,可后颈上的手死死按住他,他张口正想让他放开,吻就落上来了,根本不用撬起唇缝,像是故意使坏一样,刚好探入。
嘴角,下巴,脖子,舔着水痕。
鱼尾蹦跶两下,撞到疤痕时吃痛一声“嘶!”
族长愣住,松开宿淮,低头看着蔫了吧唧的尾巴,伸手握住“疼?”
“我要泡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