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包子有毒。”
富成慌了,这狗是成精了吗?他解释道:“丞相,下官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包子,可能是别人路过,不小心丢在这里了,也、也可能是府里有老鼠,用来药老鼠的。”
白落雪骂道:“放你爹的屁,这地方都荒废了,贼都不来,谁会落下?”
“是啊。”高景双手环胸,“而且,这个地方没人住,老鼠都不住,你不会就是想害丞相夫人的爱宠吧?”
富成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下官不敢啊,就算借下官一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啊。”
久酥拴上狗绳。
幸好嗷嗷聪慧,不是普通的狗,要不然就一口把毒包子吃下去了。
她仍心有余悸。
“夫君!”她委屈地扶上男人的肩膀,“今天敢药我的狗,下一次,是不是连我都敢药啊~”
江璟浑身泛起冷意,他可以是两袖清风的清官,也可以是嗜血暴戾丞相。
阿酥说的话,他想也不敢想。
他低头,声音沉沉。
“那就把他杀了。”
久酥仰头,对上他那双眼睛,小声道:“阿璟,我只是在演戏。”
“那也不允许。”江璟道。
剑抵在贾处的脖子上。
只要用劲儿,男人就会死。
嗷嗷朝贾处扑去,在他耳边低声怒吼,“汪!”
狗爪子踩在他的脸上,朝久酥蠢蠢一笑。
贾处吓得双腿都在发抖,这狗看着可可爱爱,怎么这么凶,“不要杀我,我招,我全招!”
他回头看向主屋,小声道。
“在里面,最里面。”
高景带着人在主屋搜索了片刻,他吩咐道:“把墙全部拆了!”
随着墙面被破除,暗门也显露了出来。
三个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最惨的是戛萍小小的身子,被两个人挤着,脸色苍白,随时都要窒息。
富成难受得要死,暗道门开的那一刻。
他大口呼吸着,回过神,立刻把剑抵在戛萍的脖子上。
“哼,贾处你个狗东西,这么快就扛不住招了!早知道就不来找你了。”
贾处气得破口大骂:“我好心收留你,你还骂我,有本事你试一下,一条狗扑在你身上的时候,你有多恐惧了!”
他愤恨地看着那条白狗。
嗷嗷骄傲地抬起脑袋,随后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