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内,躺在床上的富成传来一声又一声痛苦的惨叫,对他来说,腰疼已经算不上什么了,他摁住戛萍。
“贱人,这药是不是有问题?”
连续四天,戛萍不再那么紧张了,她道:“老爷,这药怎么可能有问题呢?不过,那个女人也快来了,我们问问她就好了。”
半晌,富成还是睡不着,心里总觉得有点什么事。
他将吴超喊来。
“你看看我的背后怎么了,难受得很。”
吴超掀开老爷的中衣,瞪大眼睛,惊慌地跪在地上,“老爷,您的背发黑又发紫,像、像是中毒了。”
“什么!?”
哪儿还顾得上疼痛,富成爬起来,扭着身照着镜子,果不其然,后背颜色不对,也肿得高高的。
他低声咒骂了几声。
富成眼睛里闪过阴狠:“去!把戛萍那个小贱人给老子带来!”
妾室屋里,一听说要带走戛萍。
纪蓉担忧地握住她的手,“我陪你去吧。”
“不用。”戛萍深吸一口气,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然,这也是丞相夫人给她们保命的机会。
如果富成要威胁或者杀了她们。
她便可以以毒发身亡来要挟富成。
戛萍走到门口,手捏着门框,回头看着担心她的姐妹们,这一刻,她们是一条心的,她闪着泪光,看向纪蓉。
“如果我回不去了,帮我照顾好我爹娘。”
纪蓉哭道:“我会的。”
曲周轻笑一声,已经穿上衣服了,她扭着身子走到门口,对吴超道:“我也去。”
吴超问:“曲姨娘去干什么?”
曲周道:“这几天,这小贱蹄子总是抢我的宠爱,害我被老爷冷落,还被赶出院子,跟这群贱人住在一起,我心里恨啊,去看看这小贱蹄子的下场。”
吴超没说什么。
一进屋门,戛萍就被摔来的茶杯砸中,胳膊被热水烫伤,她跪在地上,“老爷,是我做的哪里不好吗?”
富成掀起后背:“贱人,这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走路就疼,三步并两步,抓住戛萍的衣领,拖到床前,握着鞭子,对她施暴。
戛萍咬牙:“不,这可能是药的副作用。”
这时,有小厮跑来,在吴超耳边说了几句话,吴超大惊失色,他着急道:“老爷,那天进府的女人来了。”
富成疼得难受,着急道:“快让她来!”
砰!
就在吴超刚踏出门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