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嗯……鸡……巴……”
“什么?”
“鸡巴,儿子在用鸡巴肏妈妈……”
……
“我是谁?”
“儿子,是妈妈的儿子,妈妈的大鸡鸡儿子……”
“不对。”
“是老公……妈妈的儿子老公,妈妈的老公儿子……”
……
“爸爸肏你爽还是我肏你爽?”
“……”
“爸爸的鸡鸡大还是我的大?”
“……”
一次,两次……我在母亲的花穴里不断宣泄着欲望;两次,三次……母亲的身体不断地颤抖,高潮;父亲的身影也在浴室外消失过几次,他不在的空隙,我们便更加疯狂。
我不知道母亲会不会怀孕,可一想到父亲还想再生一个孩子,再次占有母亲……我就恨不得每次射精的时候把蛋一起塞进母亲的花穴,我有意地让肉棒像塞子一样牢牢堵住花穴口,白浊的液体只能在抽插间被肉棒带进带出,无数的精液在母亲的子宫里翻滚着。
母亲的花径、我出生的地方,此时却成了存放儿子精液的容器,我的专属奶瓶,压榨儿子精液的榨汁机……
终于,门外的父亲开口,字字斟酌“小影……你看见小锦没?”
门内,我吐出母亲的小香舌,给足她说话的间隙,母亲却没有回应的意思,不管不顾地再次吻上来,半阖的凤眼中满是春情,还带着难以察觉的堕落与决绝。
我用余光瞥向父亲,他的影子端正而局促,像做错事的小孩,这是我从未见过的父亲,而在我的怀里主动而妩媚的,是我们从未见过的母亲。
我总觉得母亲在同父亲怄气,她甚至愿意同我说些下贱淫荡的骚话,也不愿意回应父亲的示好和台阶;从母亲的眼中,我捕捉到的不是享受和幸福而是迷茫于自暴自弃。
得不到回应,门外的父亲便自顾自地说话“这孩子也真是的,大晚上出门也不招呼一声……”
又一次氧气耗尽,母亲主动吐出我的舌头,烈焰般的红唇凑到我的耳边,边喘边说“小锦……你的鸡鸡……没他的大哦……但是好硬……肏的妈妈好爽……肏死妈妈……好不好……让妈妈给你生个宝宝……生个儿子……和你一起肏妈妈……呀……不愿意啊,那妈妈只给你肏……妈妈的屄是你一个人的……妈妈的屄只给儿子肏……就是这样,肏肏肏肏……肏死我,肏死妈妈,肏死妈妈啊——”
我终于知道姐姐说骚话的天赋是哪来的了,可这般作践自己的母亲总让我没由来的心疼,动作愈发轻柔起来……我捧住妈妈的脸,低头蜻蜓点水般一吻,随即盯住那双会说谎的眼眸,认真道“妈妈累不累,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小锦抱着你去睡觉。”
大抵是没想到我会如此反应,母亲稍稍一怔,随即眸光也跟着柔和起来,她苦笑着摇摇头“妈妈不累,再给妈妈一次。”
我点点头,再次吻住母亲,开始温柔的抽送……这一次,母亲眼底的迷雾逐渐散开,幸福和满足成为了底色,倦怠而懒散地低敛着,享受着儿子缠绵地爱恋。
门外的父亲终究还是拉不下脸道歉,玻璃上的黑影散去,灯光打在上面,散发出晶莹的光,在浓浓雾气中,如梦如幻。
……
夜深,床上。
母亲依偎在我的怀里,地上散落着几个打好结的避孕套,每一只都满满当当。
月光洒在屋里,月华如纱,为床上的母子增添几分不可言说的禁忌。
棉被下,任凭母亲的小手怎么努力,我胯下的软虫都无法再变成威风禀禀的神龙,母亲洋洋得意“哟,这就不行了啊,刚刚谁说要肏死老娘来着。”
我抓着母亲的肥臀,翻了个白眼,无力吐槽“那不是您老人家自己说得嘛……再说,刚刚是谁一直喊‘不要了,不要了’投降来着?”
母亲不说话,只是颇为傲娇地轻哼,以表不屑。
我感到了来自母亲的轻蔑,颇为不爽,贴着她的耳朵打趣“妈……我肏你爽还是爸爸肏你爽啊?”话才出口,母亲便翻身坐起,拿起半软的肉棒往红肿的花穴里塞,她头一扬,发丝划出一道洒脱的弧度“老娘忘了,得再试试才知道。”
我大为惊恐,忙求饶“不要,不要啊。”母亲不为所动,开始新一轮的压榨。
“套,套啊……”
“不戴,敢射里面,你就等着给我舔干净吧。”
这一夜,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