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电视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为荧幕红人的岳丽娜仅凭几句台词就能把观众带到那个水深火热的年代之中。
凭借打狗棒火遍大江南北的她又趁热打铁出演了娘道,其中她饰演的瑛娘一角更是没少被我意淫——我常想,要是我穿越成了她的儿子,是不是就可以仰仗着她的愧疚和爱占有她那诱人的肉体呢?
就像我此时占有母亲一般。
浴室里氤氲着的水汽久久不曾散去,母亲的那双眸子却依旧雪亮,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像要吃人。
被我摆了一道的她别提有多恼火,支在我胸前的手连推带抓,留下了好几道红痕。
我也不甘示弱,一只手勾住母亲的腿弯,一只手抱住母亲的肥臀,金鸡独立的姿势让她难以逃脱。
我把母亲死死按在墙上,咬牙、屈腿、收腹对着母亲的花穴一通狂轰乱炸。
啪啪啪啪。
像在放鞭炮。
完勃的肉棒如上了发条一般进进出出,仿佛不知疲倦。
大半重心落在我和墙上的母亲被撞的花枝乱颤,难以保持平衡,宽松睡衣下的乳房上下翻飞,晃动的肥雪在浴室的暖灯下几乎亮瞎我的狗眼,它们甚至跳出领口,奶尖如寒梅般娇艳绽放在这暧昧冬日。
她的身心一体,被名为快感的海浪挟裹着,上下摇晃。
母亲的眼眸逐渐被浴室里的雾气蔓延而上,两颊飞起红晕,声声娇吟间,脱口的话却愈发咬牙切齿起来:“蒋锦!你给我起开——嗯哼……”
客厅里的电视已经盖不住浴室里的动静,于是我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柱喷洒而下,刚好淋在我和母亲身上,丝丝水流从我和母亲的胸前淌下,两股水流又在相连的下体间汇成一股,被母子肉体拍击着溅开。
水花四溢。
这让我有些苦恼,毕竟啪叽啪叽的声响听起来带劲,可其中母亲淫水的贡献肯定比不上花洒里的水,让人不好确定母亲动情的程度。
不过也无碍,花穴里的嫩肉重重层层地缠绞上来,以至于每次抽出都能将母亲的肥臀拖拽着向前,好似贪吃的小嘴追着肉棒不放。
若是以往,这般贪吃的花穴不让母亲泄身个四五次是不会出现的,这会儿却反常地提前现身,足以窥见母亲的情欲如何高涨得厉害,只剩下一张嘴硬罢了。
下面的嘴虽然投降,可母亲上面的嘴仍顽强抵抗着儿子的进攻,仿佛只有这样才不至于沉沦于性爱的美妙之中。
“出去啊,拿出去——一会儿让你爸发现了咱娘俩都别活了!”母亲的话被我撞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眼都在娇吟和急迫中反复横跳,其中坚定的态度却是不容置疑。
母亲的话让我迟疑起来——害怕被老爸发现是一部分,更多还是不忍强迫如此不情愿的母亲。
片刻的犹豫让我的动作跟着慢了下来,回荡在浴室里的动静也渐渐变轻,哗哗的水流声显得格外响亮……母亲自然敏锐地抓住了这一点,不知为何而紧皱的眉梢蓦然舒展开来,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如雾如雨的眸光带有某种魔力般望向我,似一汪湖水般让人不禁沉溺其中。
她轻声开口,像请求又像是魅惑“小锦乖,我们去床上……”
我想,任谁都抵挡不住母亲如此媚态。既然母上大人都发话了,当儿子的便别无他法,只好点头应许。
龟头告别般在花心上轻碾几下,这才不舍地退出了花穴。
察觉到我的小动作,母亲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不轻不重地在我的胸口来了一下“还不放我下来。”
我悻悻一笑,这才意识到母亲的一条腿还挂在我的臂弯上,丰满的腿肉挤压着手臂,几乎没有一点缝隙余出。
“花洒打开干嘛,又不洗澡,水费不用你交是吧。”穿好睡衣的母亲转头关掉了花洒,湿透的布料勾勒出丰腴的曲线,连裙摆下内裤的痕迹都清晰可见,不如不穿,却比不穿更加诱人。
意识到这一切的母亲眉头一皱,就要对身为罪魁祸首的我发难,我先发制人,关切道“要不换一身吧,浴室里有暖气还好,到外面指定感冒。”
母亲眉头稍展,却还是嫌弃道“现在知道会感冒了,刚刚倔得跟头驴一样,拉都拉不回来。”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只好傻笑回应。好在母亲也没打算计较,拿起换下来的内裤,扭身便要去开浴室的门。
不等母亲的伸出的手够到门把,浴室外突然闪过一个黑影,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混在电视的声响中,听不真切。
我和母亲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眼,带着相同的惊愕与慌乱。
是父亲。
他就在门外,而门里面,是他不敢想象的背叛。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就算电视里岳丽娜仿佛带着大喇叭一般说话,我和母亲还是觉得静的可怕。
父亲的每一次落脚都像一记重锤般狠狠砸在我和母亲的心上。
母亲最先反应过来,她用眼神示意我穿上衣服,纤长的食指竖在唇前。
我木讷地点点头,蹑手蹑脚地照做,不敢发出一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