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触碰到他柔软的黑色卷发,就立刻被闭着眼的男人握在手里,放在他腿上,根本动弹不得。
好吧,他们确实有吸引人的本事。
没关系,我还有另一只手!
事实证明,黑衣组织的特训真的有点东西,再加上我这个人实在是命好,哪怕宫本由美都要赌上自己警察的尊严,也真的成功当了好几次国王了,还是没有成功让我被指定什么惩罚。
更别提算上我在内,一共就六个女孩子,剩下的十多个都是男的,这什么奇葩的男女比例啊?
“毕竟他们长得好,更别提萩原不仅长得好还很会哄女孩子。”宫本由美嘴角抽了抽,看了一下不远处坐得僵直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自言自语一样地说,“不过萩原回来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不怎么…”
或许是宫本由美叫过来活跃气氛的吧?我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对上了看过来还摆手让我坐在他们中间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眼神。
只是我没想到,就算是喝醉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还会保持着幼驯染的默契和不服输吗?我刚刚伸出另一只爪子,就被萩原研二抓住了。
他握住我的手,五指滑入指缝,他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手背靠到了趴在茶几上的他的脸上,因为喝醉酒而涨红了也滚烫起来的脸上。
我的手条件反射地跳了一下,在将将离开他脸部肌肤的时候,又被他以醉鬼的力气强地拉回,同时强地握得更紧。
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可怜巴巴的,又很乖顺,更加让我忍不住幻视。
或者说是狗塑。
说实话,我本意确实是想趁他们两个酒醉之后套话,而且游戏进行大半,联谊活动也快接近尾声的时候,在场的人要么喝多了,要么靠着酒劲已经进入甜甜蜜蜜的状态了。
比如说靠得很近的千叶和伸与三池苗子,气氛好得一眼看过去就在冒粉红泡泡。
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本来就坐在角落里的我们。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对他们两个进行套话,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是他们两个现在一点也没有能沟通的样子嘛,一个就傻傻地看着我发呆,还笑得怪幸福的样子,另一个就是靠在我肩膀上把我当抱枕撒娇。
爽是真的爽,就是和醉鬼说不了话很烦。
所以当初降谷零就真的是在装睡试探我吧,他两个同期喝多了可是说不出来话的。
我清清嗓子,小心翼翼地避开松田阵平的头发,偏过脑袋问他:“呐,阵平警官。”
他慵懒地“嗯”了一声,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什么温热的柔软贴在了我的颈侧。
我愣住了。
“由美美,你什么时候结束啊?我已经在外面等好接你了~”羽田秀吉一脸紧张地盯着屏幕中宫本由美的脸,“你是喝醉了吗?”
“我?哼,我还好啦,他们才是真的喝醉了。”宫本由美脸蛋红彤彤的,但还是立刻否认,
我把包里的伞还递给了萩原研二,说:“我准备叫个豪车服务,能直接上门接人的那种,司机应该能有伞,那我的这把伞就借给你们吧。你们本来就喝酒了,要是淋雨再生病了…”
喝醉的女人还是那么记忆力出众:“呀,我上次还没问你呢,你和英子到底什么关系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分明是…”
萩原研二的酒量还是比松田阵平好点的,具体表现在等离开的时候,他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还能帮我把喝多了的松田阵平从我身上抬起来。
他好像在发光。
宫本由美疑惑:“怎么了吗?”
说完,我掏出手机打开叫车软件。
羽田秀吉的墨绿色的眼睛骤然瞪大,几乎要看不出原本细长上挑的眼型,瞳孔地震地看着棕发女人的背影和她肩膀上靠着的男人,还有正在和她说话的将脑袋靠在茶几上笑得魅力四射的黑发男人,磕磕巴巴地问:“由美美,她…开门小姐也去参加联谊了吗?”
她把摄像头对准棕发女人,自言自语地说:“她应该是喝得最多的了,但是一点都没醉。”
应该也不是完全清醒了,因为要不是我抽手,他都没想到要松开我的手。
被迫转移的松田阵平还不满地哼唧了几声,不过还是被萩原研二微笑着镇压了:“不用管他,喝多了就是这样。下次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就把他推地上,他就能清醒了。”
呃,这是亲幼驯染啊,但凡关系差点都说不出来这些话。
再说了,昨天刚把库拉索从黑衣组织里捞出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应该都在忙着处理库拉索的事情,今天降谷零都没去波洛咖啡厅报道。啧,其实他们都应该谢谢我,还是我面子大,靠着我的小命及时阻止了琴酒下令袭击摩天轮也不知道这样的话,能不能有机会就是,呃,累积多了能保住琴酒的命啊。
还调转摄像头,对着包间里的场景晃了一圈,略显得意地说,“看到了吗?现在只有我和英子是清醒的,不过英子的酒量是真的好诶。”
我憋着笑点头,跟着他们一起走到了门口。
开门英子今天穿了一条碎花的吊带长裙,外面罩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外套,在一众大多穿着警服的人中格外明显,以至于哪怕因为距离和像素问题并不能将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楚的羽田秀吉,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宫本由美镜头瞄准的目标。
不论是物理上还是精神上,我都不想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