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嗯”了一声:“你的确挺坏。”说完腰上就被掐了一下,他捏了捏明琮久的后颈,哄道,“不是你,也会有别人。”
“社会险恶。”明琮久叹了口气,“如果是我,再怎么疼孩子,可能也没办法放弃你。”
“我又不是周七陟。”谢霄说着把人抱起来,朝东苑走去,“以后不准再管闲事,听见没有?”
“知道啦,不管。”明琮久咬了一下他的下巴,“看在你禁欲那么久的份上,今晚好好补偿你。”
“你说的。”谢霄抱着他回了房。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他们两人也就晚上分开,但明琮久还是靠着自己找回了一点久别重逢的情绪来,才进门就迫不及待抱着谢霄的唇啃了一口。
结果就是被谢霄按在门上狠狠欺负了一回才抱回床上。
青年身上的衣服因为方才的事有些皱了,但依旧整齐,和锦衣下的泥濘形成強烈的对比,剌激得谢霄眼睛都红了。
他低身口勿上去。
明琮久两条月退立刻顺从地勾住他的月要,一副任君採擷的乖巧模样。
谢霄毫不犹豫将人吃乾抹淨,直逼得明琮久求饒才收手,抱着人满足地睡去。
明琮久靠在谢霄怀里,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上次不是已经决定不勾引谢霄了吗?怎么又被折騰成这样?
不等想明白,他已经闭上眼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谢霄在皇帝面前,把罗连青的事说了。
听他说那孩子跟周家毫无关系的时候,周将军气得跳脚,直接当着皇帝的面跟谢霄吵了起来——
更准确点说,是周将军单方面嚷嚷,谢霄装没听见。
绍兴帝本来就不爱管事,被他一吵,不耐烦三个字就直接挂脸上了,干脆把这事甩给谢霄这个“不相干的人”去处理。
这件事也不复杂,直接调小罗颂的户籍出来看一眼便知道,罗连青对外说小孩是他哥嫂的,但户籍登记时却是他自己的,而生母没有登记。
对此罗连青的解释是,他同孩子的生母只是露水情缘,孩子母亲生下孩子后病了,便把孩子送到他手里。
至于生母的名字、来历,他的回答就三个字——
不清楚。
周将军气得当着百官的面把儿子跟罗连青的关系都捅了出来。
罗连青爽快承认了自己跟周七陟的关系,但说只是暧昧过,他是个普通男人,没办法生孩子。
谢霄便把话头扔给了周七陟。
周七陟在周将军愤怒的眼神和罗连青难受的目光中,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