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成书,再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个道理。是应该懂的。”
“那是不是要知道最近谁跟加贺他们突然接近,是不是就可以判定了?”
“呵呵。”德川笑了,“如果有那么简单就好啦。谁会那么傻——”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不光是加贺一郎这几天跟郑开奇走得很近,神也净身也是。
好巧不巧,这两人都出了严重的事故。
一个的中药计划差点失败。
一个掌管的货船被无辜偷袭。
这里又延伸出了另一个问题。
尸体上所写,中药和国宝的话。
是新四军分别得手了中药和国宝,还是说直接从麻吉那抢来了中药和国宝?是后者的话,无非是麻吉监守自盗,准备赚的盆满钵满。却被有心人劫了道。
如果是前者,
那么,新四军的谍战力量,就强的可怕了。
“看来,还真得见一见郑开奇。”
不亲自一见,他心里不舒服,没有底。
齐多娣此时无心关注郑开奇。
自己这边计划成功,后续工作一大堆。
中药饼,药膏虽然做过简单的浓酸处理,但具体清除的地步,是否有残留,都需要跟那边仔细的对接。
小不细则乱大局。
虽然也带了一些酸醋送去,但还是谨慎对接为好。
车子此去新四军,一路上围追堵截自然有,还得避开日军突然疯狂的各种拦截。
幸亏一晚上的急行军,多少算是打乱了对方的部署,但也不得不防。
这就是客场作战的难度。
计划成功只是一半,完全完成,才是真正的阶段性胜利。
他需要涵盖租界淞沪支队和新四军的协调事宜。
郑开奇回到南郊,就去拜访了鬼姑。
这老娘们虽然一直在裁缝铺,但郑开奇就是知道,她知道一切事。
裁缝铺里吱吱呀呀一个小风扇吹着,吹动着一众旗袍的裙角。
鬼姑在那嗑着瓜子,斜眼看了过来,“这不是郑科长么?今天怎么有空翻了牌子,来我们这里了?”
说完后自己啐了口,白玉也是尴尬的很。
倒是郑开奇没反应过来,问道:“昨晚日本人很热闹啊,鬼姑知道些内幕么?”
“内幕不是在你那么郑科长,”鬼姑嗑着瓜子,穿着旗袍的她多少有了些女人味,“一大早就被日本人带走审问了。也不知道审问出了什么。
现在来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