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气愤的想,要的是你,说不要的又是你,我凭什么都听你的?
于是她抓着不许表妹睡,将她浑身上下都啃了一遍,表妹一闭上眼睛就会被她摇醒,她也没干什么人事,将人欺负的狠极了,小表妹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都被亲出痕迹来。
直到天微微亮了,两人才睡去。
楚晚棠不比表姐,如此小心眼,即使被这样对待,她也并不大生气,只是觉得身子有些酸,便更加赖在表姐怀里,声音慵懒,“别埋了,你今日可得给我揉腰。”
不然她有些直不起来。
池厢月晚上凶,一到白天又成了一只鹌鹑,老老实实应一声,“哦。”
然后从表妹雪白柔软的两团上起来,让表妹伏过身去,老老实实给她揉腰,女子的小腰纤细,触感滑腻,摸上去只觉得极舒服。
揉了两下,表妹微微蹙眉,“你轻些,从前还知道一点怜香惜玉,如今却全然如木头一般了。”
笨笨的。
池厢月鼓了鼓腮帮子,还是没忍住,不太高兴,“那你别让我给你捏了,又不是我要给你捏的,你要求这样高,不如找别人给你捏!”
表妹头也不回,便淡声道,“真找了你又不高兴,轻一点,不然我喊流筝进来也行。”
她虽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听表姐这样说,难免还是有些失落,便在最后又刺了她一句。
池厢月抿着嘴嘟囔,“你也就会欺负我了。”
手上力道却明显轻了很多,正正好叫人感觉舒服。
“你若不愿,我欺负的了你吗?”
小表妹今日格外直白,她又被噎了一下,默默闭嘴,给人安静的揉了好一会儿腰,楚晚棠才翻过身仰面躺着,但也并非安生躺着,那双狭长凤眸,静静地望着表姐,薄唇轻启,提出要求,“过来,亲我。”
池厢月:……
悲愤欲绝,“你就不能害羞一点吗!”
楚晚棠撇了撇嘴,害羞?
她要是害羞,就一辈子无法与表姐在一起了。
她才不要害羞呢。
“亲不亲?”
池厢月嘴角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气愤低头,在表妹嘴上啃了一口。
表妹哼哼,“你怎么从昨日到今日都跟小狗崽子一样。”
老喜欢咬人。
还说我是狗!
池厢月没忍住,又啃了一下,表妹的唇是甜的,舌头也是甜的。
她哪哪儿都是甜的。
楚晚棠被亲的舒服了,眉目舒展,唇角微勾,缓声问,“你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与我在一起便这般让你难以接受吗?”
池厢月不说话,最后舔了她两下,翻过身子背对着她装死。
她就当自己是个聋子。
楚晚棠也没有要逼她立马做出答复的意思,现在这样时时能欣赏表姐一副受辱被胁迫,动作却很诚实的样子也十分有意思。
只是……当日下午,两人收拾好,还没来得及去隔壁吃饭,池景明便回来了。
手中攥着一张信纸,面色略微凝重。
与外甥女说,“京中来信,你父亲说你到了议亲的年纪,想让你回去挑选一下未来郎婿。”
楚晚棠还没什么反应呢,池厢月当即面色大变,“什么?!不行,我不答应!”
池景明看过去,神色间一阵无语,“你有什么好不答应的,你自己混不吝,总不能叫棠儿与你一般。”
我,我当然不能答应,旁人不知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棠棠可是与我……怎能嫁给旁人?!
池厢月咬牙,正想再说点什么,一抬头却对上表妹含笑的脸,脸色骤然一僵,反应过来,她方才这般姿态,就跟……吃醋了一样,表妹肯定在心里笑话她呢!
可让表妹回京,她也做不到,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