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一切后,戴松一行人在众人的目送下朝着林子中徐徐前进。
起初,戴家人十分不适应。
一个个守在屯口,久久不愿离去。
等到了时间,第二队人当着戴家人的面检查装备,跟着前方足迹快进后,他们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回到家,掐着时间过日子。
小丫头自打戴松身影消失在林子里就蔫嗒嗒的,等到要回去的时候,又在奶奶怀里折腾起来。
大伙儿不知道小丫头要干啥,但看着她哭闹又心疼的不行,只好先给小丫头放下了。
谁料小丫头一下地,就爬去戴松脚印旁,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扒啦脚印底下的一层被踩实了的雪。
一边扒啦,一边时不时地抹眼泪。
等到好不容易取出一个完整的脚印形“雪饼”,小丫头如获至宝地将其捧在身前,挂着泪水的脸蛋上渐渐又洋溢起纯真笑容
相比屯里,戴松一行人的心态就好了很多。
毕竟丧气不利出行,一行人路上说说笑笑,气氛轻松地就和后世出来露营似的。
闲聊过一阵后,李庆海突然话锋一转,表示对花菇之前的表现很不满意。
按理说猎犬的活力都表现在上山撵猎物上,平时都是很安静的,而且花菇也快半岁了,不算是小狗了,不该这么跳脱,于是就和戴松打听了一下平时都是怎么拖狗的,
当老头得知花菇平时都是放养,大部分时间被小丫头“训练”后,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
当即找江浩瀚要了点干粮,亲自上阵,开始训练花菇,
可一上手他就现,花菇几乎什么指令都会,
让它干啥它干啥,指哪打哪。
李庆海一下子又懵圈了。
难道说自己打了一辈子围,拖出来这么多好狗,水平不过和一个两岁多的小丫头差不多?
李庆海玉玉了,默不啃声地走在队伍末端。
一直等到黄昏,太阳西斜,戴松一群人找到了一个背风坡,依着一棵倾倒了大红松准备挖一个地窨子出来过夜,
走在队伍后头的李庆海现身后突然有一道红光拔地而起。
“什么情况松子?
这颜色,好像是代表危险吧!”戴柏放下包,朝着远处猴子观海。
“咱怎么说?”江浩瀚晃下肩头枪。
“走!去看看!”
……
信号射点,周围高低落差极大的雪丘群,视野阻碍极大。
雪地上脚印杂乱,深浅不一。
杂乱的足迹中,血迹分为两路,
一路朝南,不知跑出去多远。
另一路向西,最终停在一棵白桦树下。
伤者左腿扭曲,靠树坐着,刺出皮肤和棉裤的断骨正不断往外冒着骨髓,
那人也是个汉子,就算如此,也是咬着牙,两手握住伤腿往外一点点抻,试着把断骨先拉回肉里,方便队友给他做下一步包扎。
他身旁队友道:
“别怕蝈蝈!刚刚队长打中那大野猪了,相信它不敢回来!
信号弹也射了,很快就有人来救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