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头,咬耳朵,顶天也就是掏人蛋子儿吧?
不是的,郑晓健他娘们打架,那是别跤啊。
把式很正宗,和炮弹似的冲过去,搂住郑显杰的腰,垫脚,顶胯,拧腰,砰!
郑晓健就和死狗似的被摔进雪里。
太快了!
谁都没反应过来,那娘们就已经怪叫着扑上去,骑在他身上又扇又抓。
搞得血次呼啦的,拽都拽不开啊。”
众人表情各异,虽然故事在丁宝山东北口音下,悲剧色彩淡了很多,但细想还是惨绝人寰。
“老丁你光拉不行啊,得提醒她,赶紧收拾她儿子啊,这么晾着像什么话。”
“我提醒了。然后她扭头就跑去屯部给她爸打电话去了。
我追回去的时候,电话已经结束了。
她和疯婆子一样,披头散从路灯底下往回走,和鬼似的,真Tm渗人。
然后最绝的来了。
天没亮。
办丧事的唢呐队来了。
足足三十人!
这种条件下,这么大阵仗!
吹吹打打,敲锣打鼓,不带停的。
直接就不用巡屯了,那动静,别说狼了,小熊也不敢靠近啊。
然后天一亮,屯里电话就响了,我没接到,是屯里一个干部接的,就说让郑晓健去接电话。
接完,郑晓健就直接卷铺盖走了。”
“这特么是走么?这是跑了吧!?
听说郑晓健老婆是独生女吧,可遭家里稀罕了。
郑显杰也就是他外公唯一的外孙,因为是入赘,直接就当亲孙子疼的。
这下人没了,老人家估计就算拼了一身老骨头,也要干死他郑晓健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