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事要忙,庭深再一次被孤立,成了最闲的那一个。
他本来是想出门的,结果出门失败,只能灰溜溜地回卧室里。
卧室里,英普也不在。
庭深问贴身侍卫,才知道,英普在不远处的王后的卧室。
他找过去。好热、眼花缭乱……
富丽丝绦垂坠着的大床上,原始的信息交换带来令人沉沦的奇妙律动。
趴跪着的青年必须要紧紧抓住丝绦,才不至于碎掉。
庭深意识回笼后,花了得有那么两分钟,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庭深大惊!
爹的!怎么回事?怎么一穿越就搞上play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
该死的系统!庭深发誓和它没完!
庭深很想破口大骂,但一张嘴,发出来的声音简直令他羞愧到了极点。
只好悻悻闭上,免得更丢人。
可正在动作的人却没那么体贴,轻笑了一声。
庭深确定,那不是什么愉悦的轻笑,而是嘲笑。
是轻蔑的、冷淡的、充满了恶意的。
庭深不理解,能在一张床上做运动的人,怎么会对另一半发出这样的嘲笑?
还是说,压根不是自愿的?
庭深试图挣扎,却被按住腰往下扣。
身后的气息非常危险,像是什么野兽,又或者是更恐怖的怪物。
总之,不是人。
庭深逃离不了他的桎梏,但拼着一丝力气,艰难转身,他非要看看这个神经病是谁——过程中带来的奇妙体验,让两人都叹息出声。
仰躺着,庭深睁大眼睛去瞧。
室内的光线虽然昏沉,但不至于如此近的距离还看不清。
于是,庭深看见了一张叫他永生难忘的脸。
敲门之后,庭深等了一会儿,英普才来开门。
“很漂亮。”庭深眨了眨眼睛,“虽然你也是男人,但是我总想用‘美丽’来形容你。”
英普微微一笑,让他进来。
他给庭深倒了杯蜂蜜水。
“陛下,有什么事吗?”
庭深收回打量房间的视线,这间王后卧室,的确如英普所说,不能住人。
虽然硬装很不错,家具齐全,但完全没有软装。
也不知道英普突然回来自己呆着干嘛?
明明自己准许他暂时睡在自己卧室了。
哦,是打扮,他的确更美了。
庭深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辨认清楚后,问:“你去哪儿了?你的头上怎么会有一团羊毛?”
闻言,英普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慌乱。
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我就在这里,没出去过。至于头上的羊毛……”他顿了顿,语气颇有些无奈道,“在我的家乡,并不是人人都有资格穿衣服,也是前段时间日子好过了些,我才能穿上棉麻的袍子,我的很多东西都是羊毛做的……”
古埃及人认为羊毛是不洁的,只允许棉和麻作为人穿着的面料,但在偏远地区,别说羊毛了,穿兽皮的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