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看死了一地的旗人,多铎鳄鱼的眼泪,瞬间流下。
“狗戚家军!”
“孬种!”
“废物!”
“有种出来,跟老子单挑,骑兵对决!”
听着多铎豪气冲天、却又苍白无力的呐喊,一众狼狈逃回的旗人,又迅速围拢在他周围。
士气,竟又恢复过来。
“豫亲王,没想法,狗皇帝,居然让戚家军运粮,居然还带炮运粮。”
“要是他们没炮,刚才攻进去,末将砍瓜切菜,把他们脑袋全砍喽。”
“狗日的!”多铎依然气呼呼的,可除了生气,他无能为力。
“来人,速报摄政王,调铁炮来轰!”
“灭了戚家军,夺下辎重。咱大军粮草,就迎刃而解,也消除一大隐患。”
“末将遵令!”一名佐领,立即翻身上马,向北而去,禀报军情。
“苏克萨哈。”
“末将在。”
“派人,围住谷口、谷地,勿使明军出逃。”
“这些狗日的,跑不了。咱们铁炮来,他们就是活靶子。”
“到时候,一个不剩,全部杀头,不准投降。”
“末将遵令!”
苏克萨哈大声领命,立马命人吹响牛角号。一众攻击的旗人,立马连滚带爬,全部撤到三里之外。
反正戚家军跑不了,他们只要不进攻,就将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一清点人马,多铎的心,又在滴血。
五万埋伏大军,四面包夹,围住了戚家军。一通围攻,竟然折损了六千多人。
可是,他们连戚家军环形车阵的边,都挨不上。
当夜,多铎、苏克萨哈兵分两部,多铎守在谷底,苏克萨哈守在谷口。
乌木布尔代则率领一众索伦兵,在谷中环形车阵外监视。
随时寻找偷袭的机会。
戚元辅、戚元弼也兵分两部,一万兄弟守夜防守,一万兄弟睡觉休息。
守夜的兄弟,还在车阵内燃起篝火,烤面饼、烤红薯、烤土豆。
雷横还派出八个兄弟,带着绳索,匍匐前进,从车底下偷偷爬出去,将绳索绑在死马腿上,偷偷返回。
一众兄弟,立马用力,拉回了八匹死马,就在营内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