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加大扶持,越容易膨胀,也后期甚至出现了所谓的泡沫经济。
等等!
孟宇松的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精神猛地一震。
他意识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既然之前脚盆鸡受制于鹰酱,是因为国际地位和强权政治的影响。
那么,凭什么要让远隔重洋的鹰酱来插手干预呢?
距离脚盆鸡这么近的种花家更适合啊!
而且在百年前,脚盆鸡本来就是需要向种花家朝贡的附属国!
陷入深思中的孟宇松,并没有注意到中年汉子愈发复杂的表情。
“兄弟,我知道你有远见,可脚盆鸡是真去不得,我要是到那去,都忍不住自己弄死两个小鬼子!”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
毕竟,十几年来。
脚盆鸡对种花家犯下的滔天罪行,以及对种花家人民造成的深重苦难。
都是每一个种花家人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也是每一个种花家人心中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的话,顿时将孟宇松从沉思中惊醒。
“这……好吧,是我考虑不周了。”
孟宇松应付了两句,便不再多言,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思考。
中午时分,中年汉子说自己可以去警察局给亲戚打电话让他们汇钱,孟宇松便任由他下车离开。
他和孙冬子停好车,在城里找了个住所后,立即交代下去。
“冬子,你先别忙活,去帮我找政府部门,我有件事需要跟老总说,你提前去沟通一下。”
听到这安排,孙冬子愣了下。
见状,孟宇松反应过来,“突然让你去办正事,是不是有点打怵?”
这孩子之前是做巡逻员的,从来没经手过这些事。
正思考要不要自己去的时候,孙冬子忽然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会!先生您放心!我肯定能做好!”
出来的时候,孙冬子就跟别人打听了孟宇松之前的勤务员。
在得知先生的三任勤务员全是能人干将的时候,孙冬子就暗暗下定决心。
他也要成为对先生有用的人!
于是,孙冬子一鼓作气地冲了出去。
孟宇松留在住处内,开始做计划。
这个偶然间涌现出来的想法,在他的构想下,逐步有了轮廓。
按照孟宇松的预想,脚盆鸡肯定是不想成为种花家的附属国。